，会让教授如此大反应。难道他昨天去黑夜街，是会小去了？

虽然教授的妻子很美，听说家世也很好，但是哪个男不喜欢新鲜呢？更何况是教授这种优秀的男。

“教授，您没事吧？”

李默此刻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因为吴教授脸上的表并不是被“窥隐秘”后恼怒、惊恐，而是一种极度恐惧，就像下一刻世界就会毁灭的那种恐惧。

...

听到李默的呼唤，吴三维这才从恐怖的影中挣脱出来。他已经确定自己的记忆被篡改了，根源很可能就是那个咖啡袍的男，亦或者是‘1204’房间。

这两点是自己正常生活中的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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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维脸色苍白，拿起纸巾额上的汗水。

“教授，您生病了？”李默此刻极其忐忑不安，后悔极了。自己不该多嘴，现在教授很可能因此对自己有什么负面看法。

吴三维沉思片刻，抬起，若有所思地问：“李默同学，你考上我的研究生，也有三年了吧？”

“是的，今年就是第三年。”李默心中腹诽，如果论文不过的话，很可能还有第四年、第五年...

不过吴教授问这些什么？

他在关心我？

李默迷糊了。

吴三维继续问：“你还记得是怎样成为研究生的吗？”

怎样成为研究生...当然是考上的啊！李默彻底迷糊了。

他小心瞥向教授，怯生生地说：“考试考上的？”

这家伙太笨了，还是自己问得太模糊了？吴三维只得换一种说法：“你的成长经历在档案中好像记载得很模糊。”

“只有大学以后的记录。”

实际上，不止李默的记录模糊，几乎所有同学的记录是从大学才开始的，仿佛大学之前，他们就不存在一般。

“哦...”李默绪突然变得异常低落，“我是孤儿，从小在神城福利院长大，在那里渡过了小学、初中、高中时代，千辛万苦才考上大学。”

孤儿...

果然如此！

吴三维想到在实验室中，还有几个实验员也是孤儿出身，同样在神城福利院长大。

他思索片刻，用手敲了敲桌子：“李默同学，我可以信任你吗？”

信任？被实验室大老板信任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这是要飞黄腾达的节奏啊！

李默尽力压抑内心激动绪，站起身，一脸忠心耿耿：“教授，请放心。”

“我李默，绝对忠于您！”

说着，他还故意拍了拍自己挺起的胸膛，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

“那好，我现在给你两个任务！”吴三维并不在意他是否忠心，只需他不到处多嘴就行。

“您请讲！”富贵就在眼前，李默已经迫不及待了。

吴三维从他眼中看到了野心，这是一个好信号。

有野心的，才更好控制。

他故意压低声音：“第一，你制造一个可以固定在身上的机械装置，它由发条驱动，每隔10分钟会弹出一根针。”

“这枚针可以刺进肌中，让体产生痛感！”

进过思，吴三维认为，痛感是唯一阻止“大脑命令”和保持清醒的唯一办法。他正是用拧大腿的方式，识别出来诸多世界异常事件。但是拧大腿这种方式太原始了，无法持续，一旦痛感消失，自己很可能再次陷迷幻之中，甚至记忆也许再次被修改。

这种痛感产生装置则不同，它会准时刺自己的皮肤，产生疼痛的感觉，让自己保持时刻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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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李默正准备询问这种奇怪装置有何用处，突然想到这也许是一种隐秘，瞬间止住了话语。

“这听起来很简单，您放心，我下班之前就可以制造出来！”他拍了拍胸膛。

“第二个任务是调查实验室的员工们，问一问他们都是什么出身？”吴三维特意叮嘱：“你可以采用聊天的方式询问，不要露目的。”

这个任务比制造奇怪装置更加怪异....李默却什么都没有问，毫不犹豫地点点：“教授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的。”

“那好吧！”吴三维拍了拍手中的论文：“你这篇论文就先放在这里，我在仔细修改一下。”

“说不定，它会成为年度优秀毕业论文。”

虽然只是“说不定”，李默也兴奋地连连致谢。年度优秀毕业生，比普通毕业生的薪资要高一档。

他迫不及待地离开了教授办公室，开始制造那个奇怪的机械设备。

...

下班时间快到了，吴三维依然坐在办公室里。

往常这个时间，他已经离开了实验室，但是今天不同。

“笃笃...”敲门声响起。

“请进！”吴三维低下，装作正在审读桌面上的论文。

李默推开门，手中拿着一个纸箱子。

他一眼就看到了桌面上的那篇论文正是自己的作品，一热流涌上心，没想到教授竟然真的在帮自己修改论文。

“教授，您要的东西做好了。”他把箱子摆在桌子上，一脸期待。

“这么快就做好了？”吴三维放心手中的笔，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个腕表模样的机械装置。

“这是根据手表改造的。”李默介绍道：“我在手表背面装了一个机械探针，探针每隔10分钟会从背壳上的小孔伸出，刺皮肤中。”

“为了防止刺皮肤时会流出血，我在腕表中集成了微激光冷冻模块，在探针刺皮肤的瞬间，伤处会被暂时冷冻。”

“这样，既不会流出血，也避免了伤感染。”

说着，他不由得打量这个神城最伟大的科学家，眼神中小心隐藏着鄙视。

这玩意会让产生痛感...应该是一种虐待装置。

真是不可貌相啊，看着吴教授文质彬彬，道貌岸然，没想到确有这种癖好。

只是可怜了貌美如花，妖艳无比的师母，孙晓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