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且去安歇,我去前面看看。”
辞别王静玄,费景庭大步流星到了前面,老远便瞧见符芸昭大呼小叫跟法和争吵。
“这马很乖的,给它点粮食怎么了?大不了回
我让景庭哥哥下山再去采买一些粮食。”
“这……符姑娘,外面野
茂盛,吃
就行了,吃粮食是不是有些
费?”
“我不管,我都答应给它
粮了,不能说话不算数。”
费景庭走过去,便瞧见在门
徘徊的枣红马……这马好像是一个北洋军官的坐骑吧?
“法和,弄点粮食吧,回
我再采买一些粮食回来。”
“是,小师叔。”法和不再犟嘴,叹着气去准备马料。
“景庭哥哥!”符芸昭眉眼弯弯,张开双臂便扑了过来。
浓重的酒气离得老远便能嗅到,费景庭闪身躲开,皱眉道:“怎么又喝酒了?”
“嘻嘻,不喝酒怎么甩掉那个赖皮缠?”
“还没问你的,那位少帅,你是怎么处置的?”
符芸昭歪着
说:“还能怎么处置,不过是灌了半坛子酒,估计这会儿还没醒呢。”
“没惹别的麻烦?”
“没有啦,我知道轻重的。”
费景庭琢磨了,好像有点不对,便皱眉追问道:“不对啊,你那酒量,要不了三两就得醉,你是怎么把
给放倒的?”
符芸昭可
地笑道:“先用小白白替我喝,然后我还用了酒虫。”
说着,左手从褡裢里抽出了通体红晕的小白蛇,右手摊开,上面蠕动着一只白白胖胖的虫子,那虫子眉眼俱全,看着好似加长版的蚕宝宝。
“酒虫?”
“对呀,酒虫,这蛊没什么用,就是喝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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