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12.9 “贡献”军械、皇后义

大半个月后，时间进了永正十七年十二月初，大明宫御书房，小朝会现场，原本应该是一群核心大佬的地盘儿，如今多了个外来户。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陛下，如今国事艰难，微臣久沐皇恩，自该有所表示。”卫旭此时的表现那叫一个忠诚，“臣听闻武胜关前补充的兵马共有兵六万、辅兵五万。

也就是说，一共是十一万大军，微臣愿意提供长矛三万杆、长刀五千把，作为军资以供大军所用，也算是微臣的一点心意，只是需要三到四个月才能备齐，就不劳朝廷费了。”

反正这些武器装备也只能武装近战步兵，这些要是攻城的话，基本上属于“炮灰”范畴，除了能给自家增加点儿伤亡之外，基本没啥卵用。

至于现在卫家武装力量最核心的尖端兵器，如钢弩、铁胎长弓、复合式铠甲、改进型投石车、火攻药包以及锐骑兵，卫旭一句都没提。

“嘶——”哪怕是卫家富庶天下皆知，在场的大佬们还是被卫旭的大手笔震得不轻，这么一大笔武器军械，一句话就敢答应，还是免费送来，这样也太......

当然，这里面还涉及到两个封建时代避不开的问题，一个是“图谋不轨”问题，理论上在正常况下，你一个武将囤积这么多兵器想什么？

现在况特殊，肯定不会有多话，能够搞到武器装备恢复军队战斗力，这无论如何也是大功劳，但要是等到战后，一个“秋后算账”恐怕躲不过，当然，永正帝应该不用考虑这么长远了。

再一个就是“财不露白”的问题，古代如果一家实在太富而且名传天下，并不见得就是好事儿，具体可以参考沈万三、胡雪岩，对富户杀猪的问题其实纵观整个封建史。

不过，这对卫家来说嘛，看看我江南军十万兵，是谁对老子的钱有想法？你站出来让我看看，不死你算我输，让你死的太舒服那都是我做的不到位！

“哈哈哈，卫卿果然不负朕望！”永正帝感觉自己这些子压抑之后，终于听到了一个好消息，“只是如此费，让朕心里不安呐！”

“陛下放心，报效朝廷本就是臣本分，微臣不过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小事而已。”卫旭继续演戏。

“听闻卫侯爷如今儿双全？”就在众还没消化完这个劲消息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皇后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串宫每端着一个托盘，分别送到文武重臣手中，“各位大辛苦。

本宫不问前朝国事，一碗参汤还是能够送上的，各位大为国事劳，本宫就只能稍作滋补，聊表心意了。”

“谢娘娘恩典！”一帮文武顾不上别的，全都躬身行礼。

“娘娘的意思是......”卫旭面露疑惑，因为这并不是之前商量好的内容。

“你家那小子本宫不问，想必卫侯爷自有安排，只是本宫福薄，一直也......”皇后微笑着亲手端着参汤递给他，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不如收了你家丫做个义，如何？”

“娘娘英明！”在场的所有全都心服服，一众大臣再次躬身行礼。

在如此危急的形势下，立了如此大功，那肯定是要重赏的，问题是卫旭现在已经是实权武侯，而且事实上控制了江南，怎么再赏赐？总不能再直接封国公吧？

可是不赏又不行，毕竟这涉及到皇家的声誉问题，“有功不赏”的名声决不能背在皇家的上，怎么办？皇后的方法可以说是解决了所有问题，而且成本低廉！

皇后的义自然也是公主，这是要有封号的，问题也是这样，一个公主罢了，就算按照最高配额进行赏赐，无非也就是一个钱的问题，根本无关痛痒。

但这样的赏赐轻吗？不轻！这等于是皇家亲自出面，和卫家结成了通家之好，现代都知道，和领导关系亲近，与一时的提拔提升，到底哪个重要？好像没啥需要讨论的吧？

“哈哈哈，梓童既有此念，朕自然不会反对。”永正帝瞬间理解了皇后的意思，大笑着接过了话，“不如抽个时间，梓童把这位小公主带过来，让朕好好看看！”

“我们后院的事，陛下就不用多问了。”皇后很自然的接过卫旭喝完参汤的空碗，“到时我会和史家妹妹联系，让卫家的各位姐妹多来串串门儿。”

“嘶——”这下御书房中所有，包括城府最的吏部尚书沈言都忍不住露出妒忌的神色，没办法，这种亲近方式实在是太让羡慕了。

有句话叫做“天家无私事”，皇宫即是皇家的私宅，也是一个王朝的最高象征，不论皇家与哪家大臣多么亲近，也不存在任其进出的问题，这可是关系到皇家颜面。

因此，一般逢年过节，高级官员的内眷受邀宫和皇后拉家常，这是非常高的荣誉，除此之外后宫子是很少见到外的，偶尔邀请某一家，绝大多数时候也是“后院外”，根本原因还是商量前台的事。

这大半个月，卫家内眷多次受邀宫，其实原因是明摆着的，那就是传话，然后让卫旭答应提供兵器，因此谁都没多想，但现在皇后直接放话“串串门儿”，这就是另一个意思了。

“如此——也好！”永正略一沉思，点答应下来，算是为皇后的建议提供了最终背书。

“谢娘娘恩典！”卫旭赶紧躬身行礼，心里想的却是抽时间让这娘们儿好好还回来，就这点儿时间，他都好几次鞠躬了。

“好了，本宫这就不打扰各位大劳国事了。”皇后笑着点点，一阵香风之后，招呼所有宫退出。

“恭送娘娘！”一帮大老爷们儿还得继续行礼。

“这个——”户部尚书江兴紧接着开，“卫爵爷，这军队作战，光有武器还不够啊，这铠甲总要有的......吧？”

“江尚书倒是好胃。”卫旭用带着杀气的冰冷目光先把这种蹬鼻子上脸的玩意儿退，“一把长刀多少银子，一套铁甲又是多少银子，需要本侯讲讲吗？”

“一支枪不过一斤半铁，做好了二两银子即可；一把钢刀也就三五斤铁，七八两银子也尽够了。”柳芳忍不住开讽刺，“这铠甲可是另一回事。

就是最普通的半身札甲，铁叶子加上牛皮底衬，没有十五斤下不来，加工时需要最好的手，没有十天半个月成不了，一套最少五十两，不知道江尚书想要几套啊？”

倒不是他对卫旭多么亲近，而是看出了好处，既然这次能有如此数量的大刀长矛，自然也能有更多，以后有需要的时候，完全可以商量一个内部价出来。

而且江兴说的也没差，这兵器有了，铠甲肯定也是能出的，手下的士卒自然要朝廷出钱，可亲兵、家丁是要自己养的，有了便宜的上等好货，战场上说不定能救命！

“本侯手底下儿郎不少，还装备了些许强弩，需不需要先调拨一部分到江尚书那里啊？”卫旭自然也不会客气，冷笑着对江兴说道。

柳芳看得出来，其他武将自然也不笨，立刻跳出来开嘲弄，他们一出面，文官方面自然不能让江兴单挑，也都出来之乎者也，很快御书房就成了菜市场。

“够了！”永正帝表冷，不耐烦的打断了争吵，“希望各位卿诚合作，尽快将兵力恢复过来，若是误了明年春季的反攻，朕这里也不是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