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更加魅惑，配合着美艳绝伦的五官，顾澜觉得，这世上没有哪个男能把持得住。

但是她是的，她只想问她用了什么牌子的香水。

“没有用脂，是房间的檀香炉，长年累月熏着，便沾染了这味道，小侯爷若是喜欢，回送您一些。”

“原来是这样。”

顾澜恍然大悟，念夏则又投中了两支箭，笑着说道：“小侯爷，该您喝酒了。”

这样的美邀请，顾澜不好意思推脱，连饮了好几杯。

念夏盯着顾澜的神，看她喝完了，眼神有些复杂，说道：“顾小侯爷，您是见过唯一一个，眼中没有任何邪欲的男子。”

顾澜：“你难道没听到传闻？我喜欢的是男子。”

“可是小侯爷，您不讨厌，对吗？”念夏问道。

顾澜点了点。

从得知是念夏教鹊坊这些子读书识字，学习琴棋书画，并且规定，等这些子年岁大了，很便宜就可以赎身之后，她就讨厌不起来念夏。

而且，这鹊坊都开了好几年了，念夏一个子支撑着这么大一座青楼，还得辅佐当时肯定还是小孩子的容珩，多么不容易。

“不讨厌的，除了容珩，只有你的眼神这么净。”念夏的笑容很温柔。

讨厌她的另说，不讨厌她的男子，除了容珩，哪一个眼中没有欲？念夏早已经习惯。

顾澜听到她提起容珩，眼眸不由沉了几分，端起酒杯又喝了一。

“你和容珩，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真是太好奇了。

上次，念夏说自己是萧家，可是她的行事风格，完全不像萧家豢养的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