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恭王了。”

端王并不知道皇上和萧家之前的纠葛，他的认知里，皇上顶多是忌惮萧家的兵权，却是不会动萧家的。诸夷环伺，大燕要靠萧家威慑虎视眈眈的吐蕃和突厥，皇上就算再糊涂，也不会砍倒大燕的柱石。

萧甫山淡笑着摇，想他死的可能不止这两个。

至于裴弘元，是他第一个排除的。那群杀手不但是要他死，对幼菫也丝毫没有留面。裴弘元不会这么做。

“不会是他。”

端王问，“那是恭王？”

萧甫山能想到的就是皇上和恭王了，若是皇上，这么着急要他的命，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按照他的老谋算，总该利用完他，西北彻底安稳了再说。

他说道，“那些死士用的弓箭，是军中之物。工部造的弓箭与民间的略有不同，我只是奇怪，对方为何要露这么大的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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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下午，钟安平匆匆赶了过来，他从崇明寺回来，就直接去了兵部，查了各卫所和军营的弓箭登记数量。又去各卫所军营武库，一一核查，事必躬亲。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西郊大营有弓箭出库，弓的数量上百张，箭矢的数量就大了，八千。

萧甫山脸色不太好看，不管凶手是谁，问题出在自家身上，那真是贻笑大方了。

幼菫不肯让他再骑马，派了萧十一在外院盯着他。他刚要往马厩那边走，萧十一就硬着皮拦住了，“国公爷，夫有令，不让您骑马。”

萧甫山瞬间感觉这侍卫已经不拿自己当主子了，白培养了。

要是坐马车去西郊大营，到那里天都黑了，还能啥。

钟安平萧东他们同地看着萧十一，小子胆子挺肥，敢拦国公爷，今天谁也帮不了你了！

萧甫山把马鞭一扔，“萧东，你去！”

然后拍拍萧十一的肩膀，转身回了外书房。

萧东抱着马鞭愣了楞，萧十一居然完好无损……这么说，以后在夫和国公爷之间，要站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