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的不解是有道理的,毕竟他可是让段青带槐木进来好几次了,一路畅行无阻,照道理这点事对于圣学会而言就更简单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却见楚宴修微微一笑,说道,“普通木
自然轻而易举,但这截木
里藏了点东西,所以就有点麻烦了。”
“什么东西?”
“一个有趣的小妖
,体形很小,只要内外廷侍卫不仔细查就查不出来。”
秦源一听,当时就有点火大了。
“楚宴修,但凡是妖
就会有妖气,只要有妖气
宫,剑庙就会发现,这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特么要我去送死你就直说。”
楚宴修道,“所以才要将它藏在千年赤松木之内啊,这样它的妖气就会完全掩盖,剑庙的剑阵是感应不出来的。难不成让你去送死,对我们有好处?”
秦源想了想,又问,“不是,你们带妖
进来做什么?”
“这个你不用管,反正有用便是。我们想来想去,只有你送进来最合适。”楚宴修压低声音说道,“只要你能拿到内廷卫的批条,说是内廷卫要的东西,那负责外廷的锦衣卫就不会细查。”
秦源沉默了下。
楚宴修说的倒是没错,现在景王遇刺案引发的锦衣卫血洗还在继续,而很多线索都是内廷卫提供的,所以驻守外廷的锦衣卫不敢惹内廷卫的
。
只要外廷锦衣卫那没问题,那么进了后宫,这些内廷卫就更没问题了。
关键是,这妖
引进来之后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如果真是“灌顶”要用,那自己岂不是助纣为虐,坑了指挥使老婆么?
可是反过来,如果不帮他们,那么他们也不会再信任自己,到时候也很难打探出“灌顶”的事
,还是帮不了钟瑾仪。
不过沉吟了一小会儿之后,秦源就有了主意。
帮,必须帮!
然后也在木
里藏个纸
,到时候这东西去了哪,到底有什么用,不就一清二楚了?
我可真特么是天才。
于是立即一脸“毅然”地说道,“行,既然是会里要求的,那我也只能试试了。”
顿了顿,又一脸忧伤地说道,“不过,若是被发现了,你们记得要照顾好我的大哥和小妹。”
楚宴修笑道,“秦兄太小看你自己了,你可不是一般
,便是被抓了,不是还有景王么?你要是被砍了,他找谁研究二龙戏凤去?”
“滚蛋,真要是落到锦衣卫手里,景王那癫子能有用?你特么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看秦源似乎真有些生气了,楚宴修终于收了不正经的笑,说道,“秦兄,此事确有风险,但有些事总要有
去做的。以后你就会知道,我们做这些的意义所在。”
秦源心想,狗
的意义,还不是为了谁当皇帝?
百家当权这世界就一定好了么?当初百家争鸣,天下是不是大
?后来呢,独尊儒术,又有几个朝代让百姓过好
子了?
剑修虽没百家博大
,但也有它自己的哲学体系,例如惩强扶弱、兼济天下,或是选才唯能、实力为尊,看起来也不比百家弱多少。
反正在秦源看来,百家也好剑修也好,谁当皇帝都无所谓,只要那个
想当好皇帝就行。
不过,为了表现出自己站在百家这
,他也只好做出一副认同的样子。
说道,“行了,这些我都知道。家父在世的时候,便常与我说圣学会所作为何。这天下本就是我们百家的天下……我们应当要回来的。”
楚宴修听罢,略带苦色地一笑,“要不要得回来,没
知道。但从圣学会总坛到皇宫,需要很多尸骨铺路就是了。或许你我迟早都会是其中之一……到时候,我尽量死得离你近些,这样聊起天来也方便。毕竟,再找不到比秦兄更有趣的
了。”
“你最好死远点,看到你就烦。”秦源笑骂了一句,又道,“行了,赶紧说那木
我上哪取。”
“明晚亥时,城东
悦茶社,那里会有一个
等你。”
“知道了,回去吧,没你的晚饭。”
“小气!我请你去吃暗食?”
“不去,忙着呢。”
“你这厮,不识好歹。”
楚宴修骂了一句,只好悻悻而走,但是走到门
的时候,却又返了回来。
从兜里掏出一小包东西,放到桌上。
“收好它,万一遇到急事,扬了即可,便是大宗师也扛不住。”
秦源微微一愣,问道,“这是?”
“你心心念念的万蛊猩红散。”
楚宴修叹了
气,又道,“药老二十年才练出三剂,我身上就一剂,现在跟你一
一半,省得你总说我小气。记着,遇大宗师别心疼,全撒了才有用,这是最低剂量。”
说完,又潇洒地一个转身往外走去。
秦源怔怔地看着楚宴修,心想这小子还算是有点良心的么。
不过这么珍贵的东西,居然扬了用?
什么家庭啊这么造!
当然是要喂在机关上了!
待楚宴修出门,秦源就立即将万蛊猩红散兑了一点水,然后小心地涂抹在几个关键的暗器之上。
也没有全用完,剩了一部分,打算涂抹在以后新出的机关上。
毕竟楚宴修说的最低剂量,是指扬在空中,那么如果融在水里形成毒汁,进
体的话,那所需剂量应该会小很多。
忙活完这些,天就已经快黑了。
他正要打算去做点晚饭,却见钟瑾仪进来了。
钟瑾仪依旧带着黄金面具,但是她进门的时候,秦源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气场与平时有点不太一样。
似乎少了些居高临下?
秦源怀疑可能是自己的心理作用,毕竟突然有了二弟助阵,自然会比以往更有底气。
以前看到钟瑾仪,总归是有些英雄气短的。
但现在看到钟瑾仪,他的脑海里只会飘过四个字。
摸过,抱过。
呵呵,到底只是个
!
好了,脑补完毕,该跪下行礼了……
“属下参见大
!”
钟瑾仪微微颔首,然后走到桌案后坐下,那是她的固定专座。
“起来吧。”
待秦源起来以后,钟瑾仪却诡异地沉默了好一会儿。
直到秦源忍不住想开
问的时候,她这才开始说话。
“本使有点私事要找你帮忙,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秦源一愣,但是马上说道,“大
请吩咐,属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倒不用那么严重。”
钟瑾仪先是悄悄咽了
唾
,然后尽量以淡淡的语气说道,“本使……本使今年三十有六,至今未纳夫,因而家中甚……略急。家父……咳咳,家父脾气有些许
躁,近
多番
问本使婚事……而那
你与我饮酒,故而……你明白了吗?”
语无伦次、冷汗淋漓,钟瑾仪说到这里,差不多已经喘不上气来了,差点就想夺门而走。
事
是这样的。
自从上次看到钟瑾仪与秦源喝酒之后,钟父钟载成就认定钟瑾仪喜欢太监,对此耿耿于怀
久,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