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对方上点眼药水，膈应一下对方，当然了，做这件事的，主要还是那些文，而不良的回击往往都是那么的简单粗。

你骂我也好、弹劾我也罢，总之，不管你怎么说我，我都不理你，骂的狠了，弹劾的厉害了，那就让你试试我不良的刀快不快了。

每年，朝中都有一些不怕死的文，疯狂的去挑衅、撩拨不良，在对方的底线上来回蹦跶，有时候还会来个踢踏舞，大多数的时候，不良都不会去理会他们，但是，一旦不良认真起来，这些往往都会死，准确来说，是生不如死。

一年又一年，近千年来，被儒家弄倒的不良不胜枚举，而被不良杀死的文，也不计其数，但是，这群就像是韭菜一般，割完一茬又一茬，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让感到十分的无语。

如果按照数量和说话的数来看，儒家的占据了上风，但是，真实况就是旗鼓相当，每一场争斗下来，双方都是两败俱伤，然后被皇帝各打五十大板，反正就是谁也落不着好。

到了这一朝，宰相徐肱跟不良的关系，一直不清不楚，暧昧无比，让很多子耿直的文，常常是扼腕叹息。

自从徐肱担任宰相以来，儒家和不良的争斗虽然还在继续，但是，已经没有了往那般剧烈了，就算偶尔出现大的冲突，往往也都是在台面下解决掉了，很少把相关的事拿到台面上说。

这倒不是儒家跟不良的关系缓和了，而是因为现如今的大炎王朝，已经经不起内耗了。

“说吧，这次来找我，又想打听什么消息？”不良帅随问道。

“瞧你这话说的，我就不能过来陪你看看风景啊？”徐肱笑着说道。

“呵呵！”

对于徐肱的说辞，不良帅不置可否，他跟这家伙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关系谈不上好，但是，相对于之前的文官领袖，他跟徐肱的关系，算是不错的，但是，也仅限于此。

“马上就是除夕了，东海城那边......”

“你想问你儿，还是问那小子？”不良帅很不客气的打断了徐肱的话问道。

对于不良帅的不客气，徐肱丝毫不在意，因为他已经习惯了。

不良帅的脾气好不好，暂时不好说，反正在大多数眼里，不良都是烂，包括他不良帅，三大不良将，众都见过了，但是，却从来没有真正见过不良帅，据说，历代的不良帅都是这样，甚至连皇帝都不清楚不良帅的长相。

如果说，对不良帅的长相没好奇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事，徐肱曾经也很好奇过，但是，也仅限于好奇，他并没有尝试去揭开不良帅脸上那层面纱，没有必要，也不可能做到。

当然了，不良帅的脾气秉如何，不得而知，徐肱的脾气称不上坏，但是，也称不上好。

在其外放做官的时候，他杀的，其实一点儿不比刑部的少，只是，自从他回到中枢之后，徐肱的铁血已经逐渐被遗忘了。

“过完年，小就该回来了。”徐肱端起茶杯，抿了一，随说道。

“陛下决定了？”不良帅问道。

“嗯。”

“你答应了？”

“不然呢？”

“你舍得？”

“不舍得又能如何，为臣者，历来如此。”徐肱苦笑道。

不良帅没有说话，仿佛刚才的询问，只是随提起而已。

两看似轻描淡显的话，其实，已经透露出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徐诗芷要嫁了。

至于她要嫁给谁，答案自然不言而喻，从李嗣源的离京，再到西征的兵败，还有前不久，送往东海城的圣旨，都在说明一个结果，徐诗芷要嫁给燕王之子李嗣源。

这场看似是宰相跟燕王的政治联姻，还不如说是皇帝跟燕王做的一笔易，婚姻自由，恋自由，在皇权时代是一件很奢侈，也不被容忍的事。

朝中大臣如此，皇室宗亲如此，甚至就连那些豪阀大家亦是如此，估计也就江湖中，才会稍微的好一点儿，当然，也仅仅是好一点儿而已。

对于大多数子来说，从她们出生的那一刻，她们的命运就早已经注定，要么沦为家族的牺牲品，要么沦为政治的牺牲品，幸福与否，不得而知，也无需知道。

徐肱作为一朝宰相，一之下万之上的存在，他家族子的婚姻，其实他也做不了主，儿子该娶谁，儿该嫁给谁，都不是他说了算的，就算他说了算，在挑选亲家的时候，也要经过一番慎重的权衡才可以。

“你说，这次由殷元魁带兵西征，能成功吗？”徐肱问道。

“你洗完成功吗？”不良帅反问道。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徐肱刚刚端起茶杯，闻言之后，又放下了茶杯，看向不良帅的背影。

“你觉得此战不可胜？”徐肱皱了皱眉问道。

不良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燕王对外宣称，他只有亲兵五千，你信吗？”

“有何不信？”

“呵呵！”

“你笑什么？”徐肱皱起了眉问道。

“燕王离京的时候，其亲兵确实只有五千，但是，当他抵达藩地之后，短短十二年时间，他的亲兵已经达到了五万。”不良帅淡淡的说道。

“此话当真？”徐肱问道。

“桌子上有谍报，你可以看看。”

徐肱转过，果然在茶台上看到了一封信，之前，他以为这是不良来汇报的时候，留下的东西，徐肱看了一眼，没有在意，此刻，听到不良帅这么说，他立即拿起信封，拆开之后看了起来。

信封有些陈旧，而信纸也很陈旧，在信封的角落，还有黑色的污渍，不知道是什么，显然，这份谍报不是最近才送到这里的。

“这是四年前的谍报，那时候，不良安在西北的探子，送回了这封密信。”不良帅难得的解释道。

“可有新的谍报送来？”徐肱在看完信上的内容之后，抬起，眉紧锁，看向不良帅问道。

“没有，这是我在西北安的最后一名探子了，而你手上拿的，也是最后一封谍报。”

徐肱闻言，下意识的看向信封，那信封上的黑色污渍，显然不是油污茶渍，而是鲜血，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鲜血已经不像以前那么鲜艳，变成了暗红色，就像是白墙上的蚊子血一般，初看很刺眼，时间长了，就沦为了白墙的一部分。

“他想做什么？”徐肱问道。

“你觉得呢？”不良帅反问道。

徐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陛下知晓吗？”

“自然。”

“陛下怎么说？”

“陛下什么都没说。”

“这样啊。”

徐肱不在说话了，陷了沉思当中。

五千亲兵变五万，这本身就不正常，藩王的属兵是有数限制的，一般的藩王，他们的属兵大多数都在三千左右，如果是次一等的藩王，他们的属兵最多也就在一千五到两千左右，而燕王的地位很高，于国有大功，去的又是西北的苦寒之地，属兵多一些，也很正常，五千属兵已经是极限了。

当然了，这五千属兵是直接听令与燕王的，而像藩地当地的一些武装力量，比如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