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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难道我是皇上的女儿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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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灼这一踹,殿门大开。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狂风大雪从她身侧呼啸而过,涌殿内。

殿内所有大臣和嫔妃们被这大动静惊了惊,纷纷回看了过来。

只见少衣袖翩飞,大步殿而来。

离皇帝最近的李公公见状,嗓音尖锐地呵斥道:“秦灼!你放肆!皇上在此,你怎么敢、怎么敢……踹门?”

李公公一时找不出什么词来说这位胆大包天的秦大小姐。

“是放肆!这也太放肆了!”荣国公安石毅一边给秦灼递眼色,一边冷声训斥:“即便你爹刚为了护驾受伤,你也不能如此任妄为!”

这话一出,原本打算跟着斥责秦灼几句的众立马合上了刚张开一半的嘴。

谁让家有个打小做皇帝伴读的爹,这次又为了护驾身受重伤。

即便是行事出格,旁也说她不得。

皇帝一看见秦灼,就觉得没什么好事,眉皱成了川字,“你怎么来了?”

他只说了几个字就呼吸不畅,咳了起来。

一旁的老丞相冯河接话道:“秦灼,你不好好守着你爹来此作甚?就算有事也要着通传,得了皇上恩准才可内,你一来就踹门强闯是什么意思?你爹秦向远难道没教过你礼仪规矩吗?”

冯老丞相年仅七十,发白如雪,身形佝偻,早就到了该告老的年纪,而且朝中各部都是尚书们握着权柄,偏偏他舍不得这高官厚禄,就算是一之下、万之上只是个表象,他也死死拽着不肯放。

冯河也难得找到机会在皇帝面前如此露脸。

秦灼听他声声都在‘问候’她爹,心中很是不悦。

她压着火气,面上丝毫不显,当即便道:“教过的,而且我爹还教过我忠君国,不能只是嘴上说说。”

冯河被她一句话气的倒仰。

“冯老……”

“冯老!”

身后几个中年大臣见状连忙伸手去扶他。

这丞相之位本是谢家包揽的,连着七朝不能换过姓氏,这冯河坐上这个位置,还是因为谢皇后逝世后,皇帝打压谢家,谢氏一门折损良多,剩下的索都辞官归隐,避世去了。

各家为争丞相之位手段用尽,互相制衡谁都没讨着好,这才让冯河这老家伙捡了个大便宜。

他算起来是两朝元老,宦海沉浮四十多年,只是没做成过什么事实,平身最恨别说他只会耍嘴皮子。

秦灼方才那一句,简直是杀诛心。

偏偏她面色如常,半点没有故意扎冯老丞相心的样子,反倒还好心劝慰他,“老大已至古稀之年,站都不站稳了,还是早回乡颐养天年好。”

“你、你……”冯河先前在殿门吹了许久的冷风淋了雪,身体本就吃不消,这会儿被她气的血都快出来了。

扶他的中年大臣,连忙低声劝道:“此无甚教养,冯老别跟她一般见识。”

“要我是她爹,早就被她气死了。也不知道秦家二爷是做了什么孽,有这么一个儿!”

“有本事就说大声点。”秦灼不屑道:“碎嘴鼠辈,枉为男儿。”

那两个中年大臣闻言,脸色青紫加。

其中一皇帝喊道:“皇上,秦灼今敢踹殿门,惊圣驾,谁知她来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而且听她踹门内时所说的,分明是来替大殿下说话的!”

另一个闻言,立马接话道:“皇上醒来还不到半个时辰,这殿中之事她从何得知?怎么就来的这么及时?这其中定有不可告之事?或许、或许……那些刺客就是她安排的也未可知啊!”

这两几句话就把秦灼说成了行刺皇帝的主使。

殿中众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萧婷想替她说话,刚要开就被安贵妃给拉住了。

“到底是诸位脑子有病?还是我有病?”秦灼闻言忍不住笑了一下,“我安排刺杀刺杀皇上有何好处?若刺客真是我安排的,又怎会重伤我爹爹?”

这事根本就说不通。

方才想把罪名扣在秦灼上的两个中年大臣脸色僵了僵。

片刻后。

其中一忽然开道:“也许是你为了避免查到自己身上,故意为之呢!”

“不可能。”安石毅沉声道:“秦灼虽然子轻狂,但她是个萧顺的姑娘,绝对不会拿她爹的命冒险。”

秦灼闻言,朝安石毅欠了欠身,“多谢荣国公出来说这句公道话。”

“说句实话而已,用不着谢。”安石毅罢了罢手,“谁是派刺杀皇上的幕后主使主使必须马上查出来,但不能随便找个把罪名扣上就了事,不然这样跟帮凶有和分别?”

荣国公在父皇面前一向得脸,他说了这话,众纷纷附和。

扶着冯河的那两个中年大臣也不敢再胡攀咬。

秦灼的目光扫过殿中众,发觉晏倾站在群中,正凝眸看着自己。

他不知在想些什么,这种时候竟然还走神了。

秦灼只看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走到了谢无争身侧,朝榻上的皇帝行了一礼,正色道:“我踹门是急之举,只因我爹爹昏迷一天两夜醒来,第一句话是让我速去救驾,他说他昏睡这么许久一直在做一个梦……”

她稍稍停顿了片刻。

皇帝不由得开问道:“他梦到了什么?”

秦灼继续道:“他说他梦到了金龙搁浅在海边,有上去开龙身割取血,我一听这梦可不怎么好啊,我爹爹又一直说担心皇上出事,让我赶紧过来看看。我来了这,只见殿门紧闭,里吵吵囔囔的,季统领还非拦着我!”

她越编越像真的,声量也大了许多,“话本子若是遇到这般形,大半是出了大子了,我想着来都来了,总得先进来看看再说,皇上没事最好,若是有事,我便同我爹爹一样拼死救驾!”

看她说的真意切,一时间都有些恍惚。

皇帝听她一直说秦怀山昏迷着还惦记着自己,当下也不好多为难她,只是皱眉问她:“你真不是为萧澈来的?”

“萧、萧澈谁啊?”秦灼一副没想起来这是谁的样子,过了片刻才恍然大悟道:“您说大殿下啊?那是我被拦在殿外,无意间听到的。”

她说:“我方才听见有说什么‘大殿下不是大殿下,那谢皇后究竟知,还是不知?’我就奇了怪了,这多笨才能放着您不问,非要问逝去数年的谢皇后?就顺接了一句。”

“秦灼!”高妃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你为何而来,你自己心里清楚,何必在这装疯卖傻扯瞎话?”

秦灼侧目看了过去,“那高妃娘娘问出这样蠢话的时候,心中可清楚自己图什么?”

高妃顿了顿,连忙道:“我自然是为了皇上。”

“那我也是为了皇上。”秦灼今在这说了许多话,也就不怕再多扯几句。

且演戏这事,大抵是会上瘾的。

她像是才注意到谢无争在边上跪着似的,一脸惊讶地问道:“大殿下怎么一直跪着不起来?这前面怎么还摆着一个碗呢?碗里还有两滴血……”

秦灼说着伸手把那碗水端起来细看。

掌心托着碗底,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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