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德和汤姆则把手按在腰间,跟着杜桑德和波琳娜进
了金属房内。
金属房内还算温暖,地面则由一层黑色的金属厚板构成。看得出来,在这间房子里生活工作的
,平时可没少照顾打理地面。
用粗糙的黑色金属做地板,而上面还没有任何一丝锈迹,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
“您两位在这里稍微等一下。”罗森指着自己身上的泥水,以及腿上的伤
说道,“我去处理一下,然后换一件
净衣服。”他顿了顿,然后解释道,“机床就在屋后,老爷您可以先去看一看。”
放下了撬棍的老
正在泡茶。锡制的茶壶向一对从花纹到形状都不一致的茶杯里注
棕褐色的茶水。她用有些颤抖的手端着茶杯向杜桑德和波琳娜走了过来,“请用茶,老爷……小姐。”
杜桑德接过了老
递来的茶杯,闻着茶杯里有些冲鼻的泥煤味,然后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喝了两
茶水。
“我那短命的儿子还活着的时候,非常看重那台机床。”老
放下茶杯,有些悲伤的反复摩挲着双手,“现在,这成了他留给我们的最有价值的遗产。”
“罗森先生有些过于着急出售这台机床了。”杜桑德将茶杯放在一旁由废金属拼成的茶几上说道,“他说,他愿意用
产法院拍卖其他机床的起拍价,向我出售这份遗产。”
老
露出了更加浓烈的悲痛表
。她低下
,犹豫了很久之后才说道,“罗森是家里唯一的男
,这些事
……他做决定就可以了。”
“我带了一名大技师来进行评估。”杜桑德指了指自己身旁正在犹豫要不要喝茶的波琳娜说道,“她会对这台机床进行细致的检查。只要它还能正常使用,我就会用一个远高于
产法庭起拍价的价格向罗森先生提出购买请求。”
杜桑德重新端起泥煤味的茶杯又喝了一
,“罗森先生是个很有责任感的
,他只是有些
了分寸,所以有些决定……并不是很明智。”
“仁慈的先生!”老
似乎完全失去了之前手持撬棍的勇气,她颤颤巍巍的向杜桑德行了一礼,然后在凳子上坐了下来。嘴唇蠕动,但却没有发声。
铁皮房子里有些昏暗,杜桑德在这里坐了好一会才逐渐适应了周围的黑暗。他正准备提出去后面看看机床,汤姆和托德却忽然挡在了他的身前,并且直接从腰间掏出了左
手枪,毫不遮掩的用枪
向着门外指去。
几个石块朝着大门飞来,但因为准
不好,直接砸在了屋子外面锈迹斑斑的铁皮上。
被石块击中的铁皮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同时震下了无数烟雾般的锈尘。
“还钱!”门外有几个年轻男
大声吆喝着,“再不还钱,就把你们家的
儿卖到矿工
院里去!”
杜桑德微微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