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在找东西。”
“为了一个铜板,你就把房子拆了?!”
“路老爷你懂什么?那个铜板对我来说意义不一样,那是我在几千里之外的大河村的乡村的小路上捡的,代表了我对故乡的......”
路老爷嘴角哆嗦着,眼底冒着火光,听路恬在那瞎掰。
“本官限你在天黑之前把房子修好!”
路恬拧眉,“没银子。”
“你,刚刚三千两银子呢?!”
路恬指了指不远处的河,“你问那些鱼,估计都被它们吃了。”
“混账!银子能往河里扔吗?!”路老爷简直想原地冒烟,“本官不管你,你不是挺厉害吗?自己想办法!”
路恬看装可怜不行,气势立刻一振,大手一挥,“玄晴,去找找路家的库房,找点东西卖掉给我修房子!”
“你,你你你你......”路老爷捂着心
,指着路恬,几乎跳脚,“冤孽,你就是个冤孽。”
“路老爷,你这评价也太高了吧?我上辈子肯定不认识你。”
路弘康嘴角使劲抽了抽,“你再折腾,我就,我就......”
路弘康还没说出就怎么样,远处一个看上去比路弘康大了几岁的老
带着几个下
便气势汹汹的走来了,一下子吸引了所有
的注意。
“路弘康,你这府里成什么样子了?!瞧瞧折腾的,哪里还像一个正三品通政使的府邸?!”
那老
开
就是训斥的话,路弘康脸色不好看,却还是转身抱拳,“大舅哥怎么有空过来?”
路恬挑眉,大舅哥?
“姑娘,这是费氏的哥哥,官职为正三品副都统,手底下有几千兵马,为
很是桀骜,好像,还经常
手路家的事
。”
路恬听言,了然,眯眼看着那个更像是一家之主的老
,眼神渐渐冷下来。
“本官若是不来,你这路府明
就能折腾没了!”
路弘康心下也是不满,但两
官职一样,还是自己的大舅哥,手里又有兵马,难免觉得低
一截。
“是是,正在......”
“你在做什么?!本官过来了就这么傻傻的在那站着,规矩是怎么学的?!”
路弘康话还没说完,费荣蔚厉喝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是对着一脸无所谓的路恬。
路恬挑眉,眼睛眯了眯,嘴角轻勾,“你在说我?”
“难不成本官在说别
?!”
“哦?那请问这位,老
,你是路家什么
呀?!”路恬眼底藏着冷笑,嘴角轻勾。
“你说本官是老
?!”
“难道不是?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即将
土的白发老
?还是半截身子
土的大老爷?”
费荣蔚听着,一脸怒意,直指路恬,还看着路弘康,“反了,反了!有这般跟长辈说话的吗?!这成何体统!”
“噗~我说这位即将被气死的老不死的东西,你到底是谁?!”
真TM以为是个
都能对她指指点点吗?!
路弘康轻咳一声,刚刚快被路恬气的冒烟,这会儿看着费荣蔚被气的跳脚,他却很想夸路恬做的好。
“恬恬,不准无礼,这是本官的大舅哥,也就是你舅老爷。”
“啊?我舅老爷?我怎么记的我祖母和舅老爷都去世了啊?难道是远房的?!”
费荣蔚和路弘康听到这话都明白路恬
中的祖母不是费氏,而是三十多年前便去世的嫡亲祖母。
费荣蔚脸色黢黑,冷哼,“本官姓费!我看如此没有规矩的丫
还是关在府里为好,免得出去丢
现眼,到时候再丢了本官妹妹的脸。”
“噗~”路恬再次忍不住笑了。
“我说这位自作多
的老不死的老
,我就算再没规矩,也
不到一个外姓之
训斥!况且,你连最基本的规矩和律法都没搞清楚,还有脸在这教训我?真是可笑之极!”
路恬笑意收敛,语气一正,“你妹妹是费氏,费氏当初进府是走偏门抬进来的一个妾!我祖母死后虽然抬她为正室,但是,她永远都低我死去的祖母和我爹一
!”
“如今我娘才应该是路府的当家主母,我就算走出去丢
也是丢我亲娘的脸面,还
不到她费氏!我亲娘都没说什么,你算个什么玩意儿?!”
“连当家主母都分不清,你一个姓费的外
跑来路府对路家的家事指指点点,更是没有任何的规矩!我看,你们费家才应该刨开祖坟,从老到少好好的学学规矩!”
“你你你,你,辱骂朝廷命官,本官现在就可以把你抓起来!”
路恬一副憋不住笑的样子,“你是朝廷命官?!哈哈哈.......”
“你笑什么?!”
抱着肚子,路恬笑的弯了腰,摆手,“朝廷命官连这点规矩和律法都不懂,不好笑吗?我还以为是哪里跑来的无知老东西,原来竟是个官。你说,有你这样的官员,皇上不觉得丢
吗?”
闻言,费荣蔚脸色一变,“你,不要胡言!”
“是TM你先来我家胡言
语的!现在又不让我
说。怎么?长的像你一样难看可以为所欲为吗?!”
“你你,本官现在就把你关去刑部大牢!来
!”
“费兄,不可以!”路弘康想都不想的出
阻拦。
“噗~”路恬则是再次笑出声,“玄晴,你说有些
怎么可以蠢到这个地步?!我好好的在府中,他要送我去刑部大牢?!”
“你辱骂朝廷命官,就应该......”
“说你蠢你还上杆子的展示你那不堪一击的智商!你脑门上写着‘朝廷命官’四个字了吗?你又见过哪个朝廷命官跑去别
家里指手画脚的?”
“本官不信你不知道本官是副都统?!”
“你信不信由你,关键你要有证据呀!怎么?这个也不懂?!你那官是怎么来的?!”
“你......”费荣蔚眼底
霾尽显,“到刑部之后你就知道本官是怎么......”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