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中央,牛汉停在原地,还在保持冲撞的姿势,可周身的火焰已经熄灭。
身上赤红的肌肤也恢复原样。
他大
喘着粗气,嘴唇发白,显然消耗颇大。
这一冲撞是他最强的组合绝招,几乎耗尽了他大半的魂能,他相信一定可以击败严卿。
现在他需要担心的是,可别把严卿给弄挂了。
然而下一瞬。
牛汉的牛眼逐渐睁大,一脸的难以置信。
前方。
又一个和刚才一样巨大的水
激
而来,扑面而来的恐怖威压让此时他呼吸都有些停滞。
“不。”
“这不可能。”
“艹。”
轰!
尽管牛汉试图用剩余的魂能抵挡,可此时气衰的他哪里还能
发出8万的命力。
能有4万就已经很不错了。
但这在8万的巨大水
面前远远不够看。
水
碾过了他的身体,随后再次
炸开来,上一次大雨还没有下完,这一场再次袭来。
只不过没了火的烘烤变得有些冰冷。
不远处。
严卿正在写第三波字阵,停了下来,好吧,好像不用了。
他除了
发和衣服被打湿了之外,看起来还好,就像刚跑完早
一样,才热完身。
这四字字阵,他还能写三波甚至四波。
一
搞不定你。
还不信两
三
搞不定你。
不过别说,这牛汉确实挺让他惊讶的。
要知道。
四字字阵基本上属于他压箱底的活了,这才八进四而已就让他被迫给整了出来。
“看来这些炼魂九重的妖孽没有那么容易对付啊。”
严卿不由得看向远处的李辛和杜光耀。
他掰着指
数了下。
“我最少还有三个绝招。”
“第一,五个字符的字阵,老徐虽说风险大,可真到了生死危关的当
,不用也得用。”
“第二,第四剑。”
《三剑》的第四剑,严卿估摸着怎么也得有8倍基础命力的威力。
再加上四级合金剑的98%加成。
等于说至少16万的伤害!
啧啧。
想想就挺吓
的。
不过得氪命,氪大命,最好还是不要
用。
“第三,
阳流转。”
这是最简便,最省时省力,却有威力最巨大最有效果的手段。
但会有被
发现的风险。
最好还是小心行事。
所以,想来想去,严卿觉得使用的顺序应该是——
五字字阵。
阳流转。
最后才是第四剑。
他刚才在看李辛和杜光耀,这俩也在看着他,眼神震惊。
老实说。
就算他们两个想要轻易战胜牛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严卿竟然就那么轻描淡写地做到了。
御文师,好棘手!
看到这一幕幕,男帮众们绝望了,这姓任(严)的太他么变态了,牛汉竟然就这么倒了!
而
帮众们在愣了一会之后,不顾身上湿漉漉的,盯着严卿,眼中绽放着冲动的光芒。
当然,主要是一些低境界的。
高境界的
帮众其实还好,至少表面要淡定许多,至于心中怎么想得就不得而知了。
半空上。
薛促瞅了眼重伤在地的牛汉,显然这牛已无法作战,他宣布道:“胜者,任微(严卿)!”
这一刻。
然美眸闪烁,喉咙蠕动,如果是杜光耀、李辛赢了牛汉,她一点也不会感到意外。
可严卿……
他他么才是一个觉命境而已啊!
这时候,
然脑海中又回想起了当
在餐桌上,严卿说的那些天方夜谭的话语。
他能帮胸帮夺冠!
此刻的
然相信,不管严卿有没有实力,但资格是绝对有的。
他有资格狂。
也有资格傲。
身旁的元恒长吐了
气,而魏敢当,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他刚才可是说严卿一定会败的。
而且败得很惨。
可现在一切都反着来了,败得很惨的是牛汉!
主看台上。
丁荤素坐直身体,目光死死地盯着下方的严卿,开
道:“
帮主,你之前要的那片地给你了!”
“你要的九品丹药方也给你!”
“以后你就是我兄弟!”
他认真地看向
必,“请把任微(严卿)给我,或者你随便提条件!”
丁荤素忍不住了!
觉命境吊打炼魂九重妖孽?
闻所未闻好么!
这样的
,比什么权利、利益、地皮都贵重一百倍,一千倍!
有这样的
在。
何愁我帮赛会输?
何愁我手臂帮不能壮大?
何愁这巨齿城不能够统一!
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
丁荤素旁边,他的孙子丁奉这次意外地没有表现出不满。
即便高傲如他也不得不承认,若是严卿到了炼魂九重,他很有可能不会是对手。
不。
是绝对。
必之前也正发呆着呢,听了丁荤素的话,心中不禁冷笑:老家伙,你想得美!
可表面还是客气道:“丁帮主,任微(严卿)已认我做叔,我岂能为了利益将他推走。”
“这不符合我做
的原则。”
“此事休要再提!”
你有个锤子做
原则!
丁荤素心中大骂,他心里猫爪似的,忽然看向一旁一直没说话的高挑
。
“彤儿,”
“爷爷!”
高挑
躬身。
这个
带着一个面纱,身材纤瘦,一只玉臂套着紫色护臂,一只则是直接光着的。
在手臂的背面有一个红色蝴蝶结刺青。
“去跟小痕玩耍玩耍去,”
丁荤素笑着说,看向
必,“
帮主,彤儿在你们这住一段时间应该没啥问题吧?”
听罢,
必眼角不禁抽搐下,有些勉强道:“自然可以。”
老东西!
强要不行开始往我这塞
了!
不过,呵呵,你这是白费力气。
你还不知道任微(严卿)多少有点直男吧?别到时把你孙
给打跑了。
丁荤素嘴上难掩笑意,对着下方抬了抬下
,说:“去吧,注意遵守胸帮规矩。”
“是!”
丁彤再拜离去。
严卿下了擂台,准备往回走,
小痕又跟了上来,结果今个突然又多了个
的。
严卿微微侧
,这
的好高冷,感觉比
然都高冷。
只见她就那么走着,目不斜视,像一块会移动的冰雕一样。
“喂,你跟着我们
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