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司马小铜纽印扯了下来,重重叩在案几上。
“我虽不才,亦在郡多年,早与此地黎庶融为一体!今二位既然劝我以大局为重、上峰将令为守,我不欲二位难做,便弃了此职罢!我一介白身,率家中僮客以及志同者去御胡虏,不令士庶悲凄田亩牧场被胡虏荼毒!”
话说到这份上,李球与傅佥都没有了反驳之言。
因为那军司马所言句句属实。
且如若容他愤然弃职归家,以白身振臂号呼影从者共去扼守前哨烽燧,恐那些从本郡招募的士卒将对汉廷觖望矣!
纵使不哗变,亦会心灰意冷的擅自卸甲离去!
唉,他终究是在郡十余年的老兵革了。
 无论本地郡兵还是黎庶,都会选择信任与他,而并非来此地任职没多久的皇甫隆、李球与傅佥等 。
。 
是故,这场争执亦迎来了盖棺定论。
 那军司马得偿所愿,而李球等 两权相害取其轻。
两权相害取其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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