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是……”
丁寻疑惑地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这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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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看着有四五十岁的样子,比丁寻矮大约十公分,却高昂着
、双目气势汹汹、身躯强壮,一看就是个运动型的
。
他挺着胸膛叉着腰,一米七几的身高,硬是被他站出两米八的气势。
丁寻心里不怒反而想笑,但是脸上依旧保持平静,冷冷地与他对视。
“你别问我是谁,你不够格!”
“你怎么知道我不够格?你知道我是谁?”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听说你从小到大欺负我表侄?”
“你表侄?你表侄是谁呀?”
“你没有资格知道!”
那
伸手拨开丁寻和潘莹莹,朝他们身边挤了出去,昂首阔步朝高峰走去。
“表侄!我来了!”
见他抬手和大门
的高峰打招呼,丁寻才知道,这
所说的表侄是高峰。
“这
谁呀?”潘莹莹看得一脸莫名。
“应该是叶老爷子的亲戚。”
丁寻想到会不会是母亲的表弟,否则他如何称高峰为表侄?
这个时候的叶家
及亲友都还以为高峰真是叶家的血脉。
“这
真有意思,看着傻里傻气的。”
“……”
丁寻嘴角微翘,他也看出来了。
不一会儿,墨城的名流全都到了,偌大的多功能厅里坐满了本地各行的
英与富豪。
高峰被一群
众星捧月似的簇拥着上了台。
他装模作样地扫了全场一眼,
咳一声发表了笨拙的开场白。
“各位来宾、各位朋友,一年一度的墨城商界盛会开始了!我叶峰代表我外公叶承坤先生欢迎大家的到来!”
多功能厅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丁寻仿佛来看热闹似的没有鼓掌,潘莹莹碰了碰他的手臂:“鼓掌呀丁寻。”
她的声音低得只有丁寻才听得到,但是丁寻却假装没有听见,双眼继续盯着台上的高峰。
“丁寻,你怎么这么看着他?”
“看耍猴,不是吗?”
“你可别捣
呀,你和我是代表咱们潘氏来参加的。”
“我姓丁!”
“你……”
潘莹莹不和他一般见识,尤其是在这种场合,她忍了忍,独自坐下。
丁寻则猫着腰从
群中钻了出去,里面太憋闷了,他需要透一透气儿。
“你怎么出来了?”他刚想抽根烟,肩膀被
重重地拍了一下。
他迅速转身,是之前那个中年壮汉。
“那你怎么出来了?”
“里面憋得慌,我讨厌那种空套的话。”
“你是叶家亲戚?”丁寻递了根烟给他。
那
毫不客气地接过去,一直板着的脸上终于舒缓了下来,露出了两个与年龄不符的酒窝。
“我就是想出来抽根烟的,没想到你也是呀。”
“这么说咱俩是同道中
咯?”
“那当然,说实话,我不喜欢这种盛会。”
“那你为啥又来?”
“咳,别提了,我得来,今年这盛会是我舅舅主持,几个月前舅舅就电话我妈,让我家得派
来,这不,我就来了。”
“你从帝都来?”
丁寻明白了,这
果然是自己母亲的表弟,叶老爷子帝都妹妹的儿子。
“是呀,没想到我舅舅出国度假去了,找了这么个玩意儿主持,切!”
这
满脸嫌弃地回
看了看多功能厅方向。
丁寻心里乐了,他不喜欢高峰?
本以为想拉拢他还得费番工夫,没想到会很容易,俗话说敌
的敌
就是朋友。
就冲这家伙这副憨憨相,要和他套近乎可简单多了。
“他不是你表侄么?和你是一家
呀。”丁寻故意试探。
“表侄?哼!我表面上称他是表侄那是看在我苦命的表姐份上,就他?给我提鞋都不配,什么玩意儿!”
“怎么?叶峰对你不尊重?”
“咳,尊重值几个钱?我舅舅不过是去了国外度假,家里的下
全部被他给换了,我一个都不认识!”
“可能是因为以前的下
不好用吧?”
“你知道什么?以前的下
对我那是必恭必敬,现在这帮王八羔子恨不得立即赶我走。”
丁寻知道,既然是高峰找来的
,那肯定和他是沆瀣一气。
高峰怕自己的身份败露,自然不喜欢叶家的
待在叶家,下
们也得到过他的授意,这才敢不待见这表叔。
“您贵姓?”
“我姓唐,帝都唐家,听说过没有?帝都八大家排第二的唐家!我叫唐伯龙。”
“噗……”丁寻
笑出来,又立即止声。
唐伯龙?怎不
脆叫唐伯虎好了。
“你在笑我名字?”
“没有。”
“你笑了,不过没关系,很多
第一次听到我名字都想笑,对了,刚才说到哪儿了?”
“你说到帝都八大家第二的唐家唐伯龙。”
“对,想我唐家,虽然和全国首富叶家相比差了那么两点儿,但也不是小门小户之家不是?”
“对。”
“那个野种,竟然敢无视我!”
丁寻听得不是滋味儿。
一句“野种”虽然说的是高峰,但实际就是说叶雅心的儿子。
“对了,你跟我套近乎有事儿?”
丁寻心里一惊,这憨憨不憨嘛?
而且从他的话里话外听出,这货
明智慧得很,难怪来自帝都,跟帝都烤鸭似的外酥里
,他是外憨内
。
“这会要进行多久?”
“正常来讲要举行四个半小时,怎么?待不住?”
“不是,我想请您喝杯咖啡,怎样?”
“行呀,反正只要不是进里面听那小子废话就成,走!”
丁寻和唐伯龙走进酒店一楼西面的咖啡厅时,三贵和蔡东旭等
也进了酒店,丁寻朝他们示意让他们先进多功能厅等着。
“什……什么?”
咖啡厅里,唐伯龙突然站了起来,目瞪
呆、不可置信地看着丁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