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继续道：“顾卓，你不是说实话吗？”

“那我就多说一点，你是主犯，我是从犯，估计几个月就能出来。”

“你呢？最少三年。”

叶凡嘴角一直挂着微笑。

果然狗咬狗的戏码从来都不会让失望。

顾卓咬了咬牙，罐摔。

“你不让老子好过，那我也不让你逍遥。”

“大家听着，于怀根本没有他说的那么圣母。”

“要不是我答应给他两万块钱的回扣，他根本不会帮我。”

于怀怒吼道。

“顾卓，你特么疯了吗？”

“好，那我继续料！”

“之前我滥用职权，替顾卓抢下了不下十个的业绩。”

“而他怕事败露，把那十几个全都排挤走了。”

“呵呵，抢业绩是没错，但你怎么不说，我给了你十多万的好处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