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想法都没有？”

唐歆笑了笑：“你知道他多大吗？”

程姊瑶一脸不是吧的表：“……不会吧？他不是导演吗？能有多小啊？比你小两岁？三岁？”

“四岁！”

“……年龄也不是问题啊，大四抱钻石嘛。”

“……别发明成语，年龄意味着很多问题，26岁和22岁中间隔着的是对一段感定位的鸿沟，在我这个年龄抛开事业不谈，就算要抽出时间力金钱谈一段感，我一定是要结果的，就像你是最后一融资拿到的权，你一定是要它上市的。”

唐歆严肃的语气就像她在阐述一份企划方案：“而22岁的他只需要过程就好了，他是A融资的天使投资，他不需要坚持到上市，BCD都能随时脱手离开，一段感在他的生命里只是一段美好的旅行。”

“哇……好专业的讲解。”

唐歆翻了个白眼：“而且他还是个导演，电影导演你知道是什么概念吗？我看了他拍的第一个电影，扮演主角的那个演员长的……完全不逊于我，他未来会遇到更多更漂亮的明星，我是绝对说不出‘反正我家是男的，不吃亏’这种话的。”

“我是靠父母把养老的棺材本拿出来给我付首付我还要背上几百万债务买房，才能和全款买房的他做邻居，我们两个本来就不是一个阶层的，我没有资本把我的时间和力拿出来做赌注。我和他有可能发生的任何感都会成为他将来骗别的的经验值。”

“哇……好悲观的预期。”

“哼，反正，我是不会做那种拿着罐使劲拍，最后盖子打开后倒到别碗里的事，你姐就是这么功利的，我什么事都要确保是有结果的。”

“哇……好奇妙的比喻。”

啪！

“姐你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