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死，早就该死在更早前的秋决中了，因为他们曾是纵横河洛一带，杀不少的大贼。此事在朝中还造成过不小的影响，后来几个刺客相继于狱中毙，事才不了了之。

当时李凌也没能究，更没有仔细去考虑此事背后可能存在的隐。而现在，随着刑部的一角被揭开，有些东西也就慢慢拼凑完整了。

见李凌暂时陷沉吟，万申吉也停下了，没有急着继续，直到李凌抬眼看来，他才又接道：“但这回，我却从张康那儿得知了一个确切的内，刑部确实在暗中以无辜者替换死囚。他们多半就是如褚十五般，在京城之外的某个县衙里关着的，不起眼的犯，然后某就突然移花接木，将之秘密送京城，到刑部手中。再给他冠上一个某某要犯的身份，等到时间一到，将其拉到菜市，便是一刀而死。至于原来真正的犯，就可以逍遥法外，以另一个身份离开衙门和牢房了。

“对了，他还提到，在暗地里对此有个特别的叫法，叫作‘杀白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