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万千的话语，像是在问叶锋，也像是在问他自己。

“你累了。”

叶锋没有回答，事实上他也发不出声音，失神的瞬间，画面已变，皇者来到了一个莲花池旁，水池边上是一个长相倾国倾城的子，声音婉转动听。

“不累，神族不灭，吾战不休。”

“你也要死了吗？”

皇者满怀柔的看向那名子，叶锋知道他想拥抱，不知却为何没有拥抱，甚是悲凉。

“这天下谁能不死？”

“我虽然是妖，活了几万年，但终究会有这一刻，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这是送你的礼物，帮我把它传承下去。”

子回眸一笑，万花沉醉。

“你前半生吃，后半生为何却要救？”

皇者将礼物接到手，里边藏着的，是三枚针，叶锋的心绪在这一刻猛然间变得震不已。

“因为我想变成啊！”

“这世没法成为你的妻子，但愿有来世，你我再相遇。”

浮光中，子的身上泛起了白色光芒。

那名顶天立地的皇者，在静望中流下了两行清泪，叶锋的眼角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湿了起来。

“皇，神族的大军来了。”

还是那间大殿，不过殿中却多出了几，名字叫天的将军依然还在，身侧看背影，一背负着双剑，一拳套突起。

“神族，所谓的神族不过是一群丢失的畜牲。”

还有一，是一名子，身披着黑色战凯。

“战！”

“只要吾等还活着，他们就休想主宰天地，臆造回。”

金色的长枪，再度出现到了皇者手上。

“杀！”

苍穹下起了血雨，战火席转九天。

从天上到地下，数不清都是战中的影，叶锋看到了许许多多奇怪的生物，有传说中的龙在怒吼，也有张吐出雷电的怪异生物，更有身后背负双翼的。

这一战持续了很久。

叶锋看到那名赤手双拳的将军整个被轰碎，那名背负双剑的大将，咳着血仍在与一名八翼神将英勇奋战，最终他的双剑碎了，腹部也被捅穿。

“吾就算死，也要与你们战斗到底，战魂不灭！”

战到最后，天疯魔了，他狂笑中拉着敌一起葬身海底。

“你看到了吗？”

空旷的大殿中，已经没有了任何，叶锋知道，那是那位皇者的声音。

“剑痴死了，拳皇死了，天也死了，吾也该死了。”

“世上没有神，他们不会救，这天下，看了太久，曾恨得心至死，也得癫成狂，吾为最后一名皇者，亦不负先，不负苍生大地。”

“此生已逝，赐天下间，战魂不灭！”

叶锋的手上，多了一个盒子。

那是莲花池旁，倾城子送给皇者的最后一件礼物，皇宫不见了，取得代之的是一面高耸云的墙。

为什么是你？

叶锋望着手中的礼物盒，梦却突然惊醒。

三枚针，代表着上古三大针法，叶锋一直以来那张古老的锦书上的文字能懂，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