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向宁宁揉着眼，让自己保持清醒，“说好的黑帮，为什么我得到的是社畜体验卡。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她撑着听了一下午民生问题而有些发昏的，红唇微动，“差评。”

耳畔传来声低笑，向宁宁抬眼，被卫季的神惊得一愣。兴许是午后的阳光太温柔，眼前的眼中竟没有了往的幽。

“蛇帮接管了清泉市的大部分企业，所以......”他停顿半晌，生硬地转了个话题，“不知向小姐，想体验些什么？”此时的卫季脾气好极了，含笑的眸注视着桌前的，贴心的模样像极了奢侈品店的金牌销售。

“等一下，大部分企业是指……”向宁宁抬起，双眼微微睁大，“蛇帮掌握了清泉市的经济？”这个发现令心惊，她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不止。”卫季缓步走向落地窗前，他望着楼下却没有继续解释。“不止？”向宁宁的心又沉了几分，“这就意味着，卫季是这座城市的核心。想要局，也只有联系到国家那边的。这也就说明......”她微微握紧了拳，紧迫感又一次追上了她，“要尽快找到国安局的，时间不多了。”

“老大，有线索了。”门传来刀疤脸的声音，向宁宁下意识抬，却与转过身的卫季视线相接。他停下脚步，地看了一眼坐在桌前的。

“出去说。”卫季推开门，开打断了刀疤脸的话。“是，老大。”刀疤脸顺着半开的门，隐约看到办公室内的影。

“他一定是看出来了。”向宁宁皱起眉，但眼下来不及考虑这些细节。她快步走到门，把耳朵贴在门缝上，试图听到些蛛丝马迹。

见卫季在办公室门站定，一副示意他开汇报的样子，刀疤脸满脸莫名。“老大，你不怕……”他抬手指了指办公室，有些看不懂老大这个举动的含义。

“无妨，你说。”卫季靠在门框上，他看着办公室的门，黝黑的眸子盛满笑意。

“是个年轻娃，身高在一米七左右。具体的局长也不清楚。不过，咱们帮内的娃不多，倒也算是缩小了排查范围。”见卫季不在意，刀疤脸没有想，张嘴就将自己憋了好久的消息一脑儿说出来。

“年轻娃……”也不知是办公室隔音差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向宁宁贴在门上，就将外面的对话听个一清二楚。

“先不要打惊蛇，安排偷偷筛查。”卫季漫不经心地开，眼神紧紧粘在办公室的门上。

“是，老大。”刀疤脸点点，将满腹疑问咽了下去，“我这就去做。”

“去吧，我呢，要去抓一只小老鼠。”他点点，忽然抬手。话音刚落，就猛地拉开了办公室的门。

“卧槽！”瞬间失去支撑点的向宁宁在地球的吸引力作用下，整个向地面栽去。惊慌失措下，她只来得及出一声国骂。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如期降临，向宁宁紧闭着眼，摔一个冰冷的怀抱。“嗯，抓到了。”清朗的声音从顶传来，她睁开眼，就看到一身黑衣的男半蹲在地上，眸中含笑。

“卫，卫先生好。”偷听被抓了个现行，还一栽进当事的怀里。向宁宁傻了眼，结结地与眼前打了个招呼。

“向小姐好。”卫季搂着她的腰，完全没有起身的准备，“不知向小姐，听够了吗？”他俯下身，靠近向宁宁因窘迫而瞬间涨红的脸。

“……”脑中有两个声音在激烈战，一个主张顾左右而言他，而另一个则在大声呐喊A上去抢占先机。

“方才卫先生问我，想在蛇帮里做什么。”向宁宁咬咬牙，还是选择了主动出击，“那么，这种与蛇帮有关的事，才是我感兴趣的。不知，卫先生介不介意？”她弯起眉眼，心跳却越来越快。

走廊里静悄悄的，只能双方的呼吸声。“自然，可以。”卫季扶起向宁宁，冰凉的手紧扣住她的手，激起了她一身皮疙瘩。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向宁宁望着卫季那双不见底的眼睛，总有种被看透的感觉。

“那不如，我们一起去搞清楚这件事，向小姐觉得如何？”卫季牵着她想电梯走去，似乎无论向宁宁同意与否都无所谓。

被直接拉走的向宁宁有些混，她盯着不断变换的电梯数字兀自出神。“卫季他，究竟有没有猜到我想要做什么？”不得不说，卫季这番举动让原本对自己的计划还算自信的向宁宁，瞬间陷自我怀疑。

“他应该是猜到了，不然也不会故意走出办公室，引我出丑。”电梯停在十楼卫季抬脚踏出电梯门，她赶忙停下脑中糟糟的想法，快步跟上，“力资源部？卫先生是，什么意思？”

这个部门出现在黑帮就已经很魔幻现实主义了，向宁宁站在门猜不透卫季的想法。“既然宁宁对黑帮管理感兴趣，那就，体验一下？”他在门站定，面上挂着掩盖不掉的兴致。

能近距离接触到档案自然是件好事，“管他呢，先调查再说。”向宁宁懒得思卫季究竟是什么想法，她点应下，跟在男身后走进了力资源部的办公室。

“老大好。”刚一推门，屋内齐刷刷的问好声就吓了向宁宁一大跳。她抚着胸，半晌，才将狂跳的心平稳下来。

“把蛇帮所有内部成员的资料都拿出来，放在这个桌子上。”卫季轻点着桌面，不算响的声音却满是威严。

“是，老大！”一个肌扎实的男子“腾”地从桌旁窜起，大步走向摆在屋子最里侧的保险柜。

“老大，所有的档案都在这里了。”保险柜有一高，他拉开柜子，里面齐刷刷地塞满了资料袋。

“这，起码有上百份资料吧。”向宁宁眼角一抽，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我们不会要，一个一个筛查吧？”

“准确来说，是五百份。噢，不包括蛇帮里的小啰啰。”卫季朝站在一旁的肌男使了个眼色，肌男心领神会，立马召集屋内的开始搬资料。

“我们的确要，一个一个仔细检查。”他笑得像只狐狸，满意地欣赏着向宁宁瞬间失控的表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