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信息部经理是不是也在队伍里。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卫季叹了气，不再试图和眼前笑得傻兮兮的流。“啊，老大你是指平哥？”对面的男愣了几秒，似是还不熟悉这一套称呼。

“......是。”卫季叹了气，“叫他过来。”他无心在意这个究竟是谁，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把这一周别墅内的监控调出来。”卫季将双手揣进大衣袋，一边向大楼内走一边说道，“发到我的邮箱里。”

“老大......”剃着平的男面露难色，“我和电脑处不来，您让我打架可以，这个实在是......”他搓着手，将不安写在脸上。

整个蛇帮的加起来，智商都抵不上一个向宁宁吧......常年挂在嘴角的笑渐渐消失，卫季冷淡开，“带我去监控室。”

存放监控的房间被窗帘遮得不漏半点光，平哥看着电脑前专心致志的男，忍不住暗中咂舌，“这几的老大，怎么变了个格？”虽说这段时间蛇帮的发展的确扩张了好几倍，但他还是更怀念从前把脑袋拴在裤腰上的子。

“别墅的监控覆盖多少个房间？”卫季忽然开，正在发呆的平哥被吓了一跳，他慌忙抬，“报告老大，除去卧室的所有房间。”

“除去卧室......”应该不是错觉，他仿佛听到电脑前的发出了声遗憾的叹息。“老大，需要安装上吗？”在黑帮里沉浮许久的平哥立刻上前，“今天就能完成。”

“不必。”卫季轻描淡写的开，“给她点空间，我很想看看，她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男弯起嘴角，话语中是掩盖不掉的兴奋。

屋内又渐渐陷安静，见自家老大又沉浸在监控里，平哥不敢出声，只能盯着地面发呆。“这徽章，竟还有这等用途。”电脑前的忽然出声，他撑着下，又将那的监控重放了一遍。

门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进。”在蛇帮度过一段时间的卫季已然适应了这种粗的敲门方式，他叹了气，将视线从电脑上移开。

“老大不好了，国安局那边掌握了证据，上面要派调查清泉市。”大疤脸急匆匆地窜进来，额上还挂着汗，“现在还不把K杀了吗？”

“你在教我做事？”卫季收敛起嘴角的弧度，冷漠抬眼，“我说，留着。听懂了吗？”他语气冷了不少，刀疤脸虽然不不愿，也还是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向宁宁坐在床上，莫名的有些心神不宁。“难道，要发生什么变故？”她望着天花板，暗自出神。窗外传来车子停泊的声音，“卫季？”她心中一凛，慌忙将钥匙藏在床垫下，又把自己的手锁好。

门的脚步声愈发清晰，“还真是......”向宁宁不自觉地挺直脊背，掩盖心中的慌。“卫先生怎么忽然回来了？”男推门而，她故作惊讶，睁圆的眼倒映着卫季不见底的眸。

“咔哒”手腕上的锁被打开，卫季紧扣住她的手腕，“向小姐，陪我去个地方。”他微眯起眼，藏起眼中一闪而过的兴味。

和往常一样，她依旧没有拒绝的时间。“卫先生，什么事这么急？”见卫季直奔她发现密室的位置，向宁宁心中的弦越绷越紧。

“如果向小姐掌握了能消灭蛇帮的证据，我猜，她一定会联合上面的，剿灭整个帮派。”他调笑着勾起向宁宁的下，“我猜的对吗？”

心一点一点的下沉，“他全都知道了。”向宁宁不自觉抿起嘴，她没有答话，只是警惕地看着对面的男。

“看来是猜对了。”卫季脸上的笑容更甚，他好似很享受这种拉扯的对战关系，“但很抱歉，向小姐。这局，你输了。”男松开捏着向宁宁下的手。

“不过，我暂时还不想......”话才说了一半，他就生生停住。嘴角的笑容消失不见，额间沁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没有过多的言语，卫季伸出手直接将抗在肩上，大步走回卧室。“咔哒。”再度被锁在床上的面露疑色，但回应她的只有猛然合上的门。

“他，没杀我？”向宁宁抚着胸，感受着心脏在掌心跳动的韵律，终于确定了自己还活着这件事。“又是那副表。”卫季陡然变白的脸让无法忽视，她皱起眉，回想起前几次他忽然变脸色的场景。

“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呢？”经过刚才那一遭，向宁宁神紧绷，没办法好好思考。脑中成一团，她对着手腕上的锁链发起了呆。

“这么说......孔竹应该也露了。”一个念划过脑海，“糟了。”她猛地从床上弹起，却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卫季会随时出现在别墅内的各个角落，很显然，从正门硬闯并不现实。向宁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屋内的环境。

“看来，只有从窗户突了。”她叹了气，朝窗外望去。房间位于别墅的最顶楼，离地面大约7米，“或许，我可以从窗户翻出去？”向宁宁几步走到窗边，七米的距离说高不高，但随时有送命的风险。

“是想从窗户翻出去吗？这样很危险噢。”清朗声音从身后传来，沉浸在“跳楼是否有风险”这个问题中的，却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确有危险。”向宁宁下意识接过话，待到一声轻笑从身后传来，她才发现事有些不对劲。

“......卫，卫先生？”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她僵硬回，心跳速度飙升。“嗯，是我。”卫季站在她身后半米的地方，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这世界上怕是没有比眼前这一幕更可怕的事了，向宁宁心脏差点骤停，她僵硬地笑着，不知该说点什么。

“嗯，手铐都可以打开，是我小瞧了向小姐。”卫季拿起床上的钥匙，随意摆弄着，“只可惜，棋差一招。”

“卫先生究竟想怎样。”左右事已经露个彻底，向宁宁也懒得再与眼前这个晴不定的男打哑谜。她摊摊手继续道，“是想用匕首给我来个对穿，还是，再下一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