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寻一个翻身将
压到身下,眸底欲望的火苗越燃越烈,鼻息灼在她脸上,烫得发红。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许是怕她再犯病,他小心翼翼地捕捉着她脸上细微的变化,迟迟不敢有下一步的动作。
姜甜平复着心里的紧张,手臂绕到他脖上,手指微微颤抖着,怕他发展端倪,手臂慢慢收紧,唇追到他颈侧落下细细的吻。
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慢慢变得火热,呼吸起伏得跟心电图似的。
他扬着脖颈长喘一
气,低
吻住她作祟的唇。
酒香混着漱
水的薄荷香。
在唇齿间……
过渡、渲染、
缠……
纵使她滴酒未沾,也觉沉醉其中。
“感觉还可以吗?”
唇齿间厮磨着欲望。
“可以吗?”
可以吗?
可以吧!
这两句在脑子里来回转换着。
原谅她此时已是微醺状态。
贺寻没等到她的回答。
但姜甜勾着他脖子的手臂越收越紧,迷
失焦的眸光,越来越重的喘息,还有她追上来的焦灼的吻用最直观的方式给了他答案。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贺寻的回吻不再带任何技巧,炙热的横冲直撞,大胆试探,随后激烈进攻。
一步一步地击退姜甜薄弱的防线。
带薄茧的大掌触她到腰间皮肌时,她不自控地颤抖了一下。
方才的录音挣脱手机束缚,
准地落
她的耳朵。
再顺着耳朵侵
大脑,向植物
神系统下达指令。
于是她心脏开始不规则地跳动,呼吸困难、四肢发麻、浑身冒虚汗……
贺寻动作一顿,立即从她身上下来,捧起她的脸,焦急地唤着她的名字。
姜甜听着时断时续,时远时近,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他捧着她的脸晃了晃,“甜甜,还难受吗?”
“我们去看医院。”
“好吗?”
她抬眸看他,许久才找到焦距。
她轻轻抚上贺寻挂着汗的脸,眸光贪婪地扫着脸上每一寸肌肤。
心上像是被扎了根刺,动一下痛一下。
而他……
是她的心动啊!
她舍不得放下。
但他又做错了什么呢?
惟一的错处,就是喜欢上了她。
她想说还是算了吧!
看到他好看的脸,因担忧而变是焦急时,她怎么都开不了
了。
再试一次吧!
她在心里劝自己。
“好!”她说:“我明天就去看心理医生。”
贺寻将她额间的碎发撩开,轻轻落了个吻。
两
相拥而眠。
翌
一早。
姜甜是被刺眼的阳光照醒的,罪魁祸首阳光,是贺寻拉窗帘放进来的。
“起床了!”
他背光而立,脸上的表
晦暗不明,声音是带着笑意的。
姜甜往被子里钻了钻,不想搭理他。
“跟肖行约了十点,再不起床就迟到了!”
贺寻强行将她从被子里扒出来。
“心理医生不是要提前预约的吗?”姜甜质疑,“你临时就约的,不会是特别闲的医生吧?”
她没好意思说,不会是技术特别的差的医生吧?
“嗯!”贺寻说:“他说就今天上午有时间,所以就约上午了。”
听到这话,加一次加强了她对‘医生技术特别差’的判断。
她想说,要不还是换个医生吧!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因为这么做有点出尔反尔的嫌疑。
肖行的诊所在远郊的一栋别墅内,装潢低调雅致,不像诊所倒像是茶室,身临其中时给
一种舒适娴静的感觉。
姜甜看了看环境,低声跟贺寻道:“这个地方看起来还不错,怎么连个
影都没看到?”
“可能生意不好!”贺寻回答。
“生意不好没有病
,工作不员应该有的吧!”
连个工作
员都没有。
“生意不好,请不起
。”
姜甜正认同地点着
,背后传来椅子磕碰的声响。
回
看到肖行正倒着水,一脸还没睡醒的麻木。
空
的眸光扫了两
一眼,不大高兴地说:“你才生意不好请不起
。”
贺寻面无表
地站着。
姜甜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他灌了一大
水后,缓缓开
,“我下午才开始接诊,工作
员中午才过来上班。”
拿水杯的手指了指贺寻,“你他妈就是个
神病,老子接诊到凌晨六早才睡,刚一睡着你电话就来了,非
着我大清早接诊。”
吐槽完不忘骂了一句,“有病!”
两
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线上线下聊得挺投缘,说起话来也没什么顾忌。
贺寻依然面无表
,就是和姜甜十指紧扣的手紧了紧。
姜甜含笑看他,眉眼间满是戏谑。
“谢谢!”她说。
他怔了怔,一时不知该回个什么好,只好抬手在她发间揉了揉。
肖行斜了两
一眼,没好气地道:“大清早的,非要这么撒狗粮吗?”
贺寻道:“这不是怕你饿了吗?”
肖行白了他一眼,“好了,我们开始吧!”
肖行看着不太正经,穿上白大褂工作时,还是挺正经的。
准确地说是非常正经专业。
第一次不可能聊得太
,因为医患之间要建立信任。
心理医生说白了就是四个字总结‘助
自助’。
意思是帮助患者找到自己的问题并解决问题。
姜甜的问题比较复杂,虽然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那段模糊不清的记忆始终卡在那,像是剪坏了的电影,想把它们一帧一帧重新剪辑好,太难。
肖行道:“你有没有想过,这段模糊不清的记忆,有可能是别
催眠你时种下的。”
姜甜:“???”
“催眠可以让
进
潜意识当中,潜意识对
的思识行动有支配作用,所以你才会有应激反应。”
姜甜想了想,“不可能!”
“他们留下了照片和录音,应该不会有假。”
肖行道:“你说你身体并没有被侵害过的痕迹,这个该怎么解释?”
“这个我不知道!”
可以做手术修复,但她没好意思说。
“所以说,催眠种植记忆是有可能的。”
他虽说的是‘可能’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语气听起来却是肯定的。
这让姜甜有了另一种猜想。
她狐疑道:“是不是贺寻让你这么说的?”
肖行耸耸肩,“这只是我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