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洛玩了两个小时火车，又楼上楼下的跑，这会儿很累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他敢对着娘大吼大叫，却不敢在云乔跟前造次。

“姐姐，我要喝桔子水。”他小心翼翼走到云乔跟前，低声和云乔商量。

“去端桔子水给小少爷。”云乔吩咐佣。

佣很快端了来。

小鬼都机灵，文洛也不例外。他把桔子水先送到云乔嘴边，非常用力卖乖：“姐姐你先喝。”

云乔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小。

“姐姐，甜不甜？”

“还可以。”云乔道，“谢谢文洛。”

文洛这才自己全喝了，喝完去找娘给他漱、擦嘴，然后爬到沙发上，问云乔他可以不可以枕着云乔的腿。

云乔同意了。

他就那么枕着，然后睡觉了。

娘赶紧要抱。

云乔摆摆手：“别把他吵醒了，你去拿个薄毯子来。”

娘道是。

文洛睡了，娘就没事。她坐在小梢间，和佣们闲聊。

佣们都说：“还是云乔小姐会教，小少爷多乖一孩子。以前就是个小魔王。”

“是，他听云乔小姐的话。”娘也说，“小少爷本质上不坏的。”

“哪有小孩子原本就坏？都是宠坏了、教坏了。”佣道。

“上次吃橘子，他还记得分一半给我。”娘说到这里，很是感叹，“以前哪里懂呀，以前只知道打、咬。”

佣也是在席家做久了的。

席文洛的变化，她们看在眼里。

没有佣不嚼主家的舌根。她们说到了云乔，少不得拿九小姐和云乔对比。

这么多年，席文澜从来没管过席文洛，就会做做表面功夫。

“咱们这位九小姐，眼睛往上看，不往下看。”佣们说。

几个说得有滋有味。

一个半小时的钢琴课结束，云乔让佣给林榭端点心茶水。

林榭拒绝了：“我下午还有点事，得回去了。文湛，明见。”

席文湛：“林老师明见。”

很有礼貌。

席文洛已经睡醒了，娘带着他去外面玩皮球。

云乔也打算上楼时，席文湛跑了过来，让云乔微微弯腰：“姐，你来，告诉你一个好玩的事。”

云乔不明所以。

席文湛快速往楼上跑。

他是去阁楼。

云乔不明所以，但席文湛很明显在卖关子，非常激动的模样，云乔只得跟上去。

阁楼视野高，可以越过竹林，清清楚楚看到席兰廷的院门。只是院内景，隔得太远，看不真切。

席文湛指了指角落一隅：“姐，你看那里。”

云乔看了，什么也没有。

“看什么？”她凑得更近。

席文湛：“你看好了别动，等一等。我数一百下，你等着看。”

那边是四房通往南苑的路，有个小亭子，亭子旁边有假山。

她不明所以。

很快，云乔发现了一个影，远远看着有点眼熟，站在假山后面。

“姐姐，你看到了吗？那是林老师。”席文湛告诉她。

云乔了然。

“她嘛呢？”云乔问。

席文湛：“她等。”

云乔：“……”

又过了约莫四五分钟，果然来了。年轻男偷偷摸摸，在林榭身后过来，趁她不注意搂住了她。

林榭回身，两个当即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