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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罪名该怎么定？

秦淮茹只不过是不吃别馒。

有罪？

不能吧。

看到李国一脸无奈，王卫东心中一动，在秦淮茹仇恨的目光中。

走过去附在李国耳旁嘀咕两声。

李国眼神一亮。

能想到这主意，这小子，有点本事。

“走吧，秦淮茹同志，跟我到保卫科，把事说清楚。”

等领导们去办公室互相流，他令把秦淮茹带到了保卫科办公室。

当然，身为目击证的王卫东和马华也陪着一起。

进保卫科，李国坐在办公桌后，板起脸：

“姓名？”

“秦淮茹。”

“职位？”

“一车间学徒工。”

...

“秦淮茹同志，我现在再问你一遍，刚才仓库里发生的事，你撒谎了没有。”

秦淮茹见到李副厂长被杨厂长请走，明白这次的危机已经度过一大半，自然不承认。

李国也没指望她就这么承认下来，让喊来一位保卫事。

“带到隔壁，搜身！”

王卫东刚才告诉他，秦淮茹用换馒的习惯。

秦淮茹一听，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不过那个保卫事，抓住她的胳膊，让她动弹不得。

被推进里屋，被搜身。

保卫事很快从里屋走出来，拿着一打粮票。

“科长，从秦淮茹身上搜到二十斤全国粮票。”

抓不成，抓到小偷了！

还没等李国审问，秦淮茹就噗通一下，跪倒在他面前，扯住他的裤子：“李科长，这是我找别借的粮票。”

“我家有三个孩子，一个老，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男。”

“子实在太苦，过不下去，所以找工友借了二十斤粮票。”

又是这套说辞，王卫东在心中给她点一百个赞。

不过这一次，秦淮茹终于说错话了。

这可是二十斤全国粮票，拿到鸽市换成地方粮票，足够一家一个月的开销。

谁会轻易借给别。

李国冷笑道：“你别告诉我，这全国粮票，是李副厂长借给你的。”

秦淮茹吓得浑身一颤，手脚哆嗦。

心中怒骂，这一定是王卫东在背后鼓捣的，我绝不放过你。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事。

还是赶紧想办法脱身。

秦淮茹支吾一阵后，眼睛一亮：“傻柱，我是找咱们食堂大厨何雨柱借的。马华可以作证。”

说着，她转过身冲马华眨眨眼。

马华是傻柱的徒弟，这些年没少帮她从厨房顺东西，应该不会出卖她。

...

“哐！”

马华平白无故被扣上一锅，嘴微张，有点反应不过来。

如果是平时，他肯定会帮秦淮茹圆上这个谎言。

可这里是保卫科，坐在对面的是保卫科长。

撒谎可是要蹲笆篱子...

马华尴尬地笑了笑：“这个我这个记不好，记不太清楚了。”

心中暗骂：要死你一个死，别拉上我跟师傅！

秦淮茹没想到马华会如此没有担当，一凉气从尾椎骨直窜脑门，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小脸煞白，目光六神无主。

“等下我找到那个傻厨子，一问就明白了！”李国曾在大门抓住过傻柱，当时看在王卫东的面子上，才放过他。

事后，他派调查过傻柱的况，知道傻柱跟一个工不清不楚。

今天才算对上号。

秦淮茹见李国要找傻柱对峙，差点吓死，站起来就往外跑。

“老实点！”

身后那位保卫事眼疾手快，一个扫腿，把她扫倒在地。

“砰”的一声，秦淮茹的脑袋重重磕在椅子上，裂开一道子，渗出点滴鲜血。

痛得她捂着脑袋，呻吟不止。

李国让把秦淮茹看好。

“走，王卫东，你认识傻柱，我们一起去问问。”

有俺啥事，俺只是一个卡车司机...

王卫东本不想去，被李国狠狠瞪一眼，只能乖乖地跟在身后。

出了保卫室，李国放缓脚步，摸了摸袋。

“国哥，来一根。”王卫东知道他烟瘾犯了，抽出一支递上去。

李国把烟在嘴里，划开一根火柴，点着。

吸一，吐出一道白色烟雾。

沧桑面孔在烟雾中，忽明忽暗。

“这件事里，有你吧？”

王卫东愣住了：“有我啥事，厂长请我吃饭。”

这一次，王卫东确实说了实话。

这纯粹是巧合。

隔着浓厚的烟雾，李国盯着王卫东看了许久，朦朦胧胧，似乎看不清楚。

无奈地摇：“没你最好，你小子这一次发明这两样东西，杨厂长已经接到上面的指示，要调你去部委。”

“关键时刻，这种蝇营狗苟的事，你少参与。”

寒风顺着衣领钻进来，让王卫东浑身发冷。

一场光明正大的抓行动，竟然成为蝇营狗苟，实在可笑。

不过，李国倒是好心，生怕自己卷漩涡中。

不过当他知道自己不去部委，会有什么表呢？

王卫东怀着期待的心笑道：“部委那边，我已经让杨厂长回绝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李国只是稍稍愣了一下，淡淡回一句：“当司机挺好，子过得安稳！”

说着，快步向招待所走去。

这下到王卫东懵了，沉思片刻，只能苦笑一声。

这个老公安，看事通透。

“国哥，等等我！”

快步追上去！

两直奔招待所厨房，推开门。

灶台上的炒锅里冒着白烟，傻柱托着下蹲在旁边。

看到二进来，一懵地站起身：“卫东哥，怎么没有端菜了，还有最后一道豆腐汤没有上席。”

他已经足足在这里等了一个小时...

还没等王卫东回答，李国就走到傻猪面前，冷着脸：“何雨柱同志，现在我以保卫科长的身份，向你核实一件事。”

“请你如实回答。”

傻柱立刻认出李国，忍不住后退一步，面带惧色。

前阵子，偷被抓包，他可是领教过这个保卫科长的厉害。

王卫东见傻柱这副怂样，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傻柱，李科长问话，你老老实实代就行了。”

傻柱感受到王卫东手心传来的热量，这才算镇定下来。

“傻柱，秦淮茹可曾找你借过二十块钱？”李国脸色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