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兄弟,我们真的没办法了,求求你了,如果你能帮他的话,你出个价,看看多少钱能行?”严宽继续哀求。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就在这时,谢顶山的瞳孔再次充血。
严宽已经被谢顶山给吓怕了。
但是,这次还没等严宽将谢顶山带到隐蔽的地方,谢顶山已经抱着自己的腿结束了。
整个过程,三秒钟都不到。
甚至于,他的身体也呈现出了一个诡异的弯曲姿势。
谢顶山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求求你,救我!”说完这句话后,谢顶山再次瘫软,连动都动不了了。
医馆本来就有很多病
,看到一个
没穿裤子抱着自己的腿,纷纷拿出手机拍照。
严宽有种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
但如果真不管的话,回
谢顶山的爷爷追究起来,自己也没办法
代。
“苏大师,苏先生,算我求你了,看在咱们认识那么长时间的份上,看在我的面子上,能不能……”
“严宽!”苏放声音已变得严厉了起来:“如果你再替他求
,咱们之前的
分就一刀两断。”
苏放将手一挥:“水鬼,送客。”
赤蝎走了过来,一把抓起谢顶山,将其扔到街上。
严宽见苏放根本不可能给谢顶山治疗,无奈之下,只得再次背起谢顶山,直奔医院。
无论如何,就算是割了,也比没命强啊。
如果再迟疑的话,恐怕谢顶山很快就没命了。
谢顶山仿佛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就那么直挺挺歪坐在后排车上,双眼无神。
将谢顶山赶走后,苏放摇了摇
,并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对于谢顶山那种
,就是咎由自取。
说来也是巧合,苏放正准备去找耿直,耿直却兴冲冲来到了医馆。
“苏先生,我听说沈文浩死了,真是大快
心呐!”耿直的脸色看起来不错,显然是因为听到沈文浩死的消息,又加上苏放替他还了工
的工资,心里压力没那么大了。
“你才知道啊。”苏放没在沈文浩的事上多纠缠,开
道:“耿厂长,既然沈文浩死了,那咱们的事是不是该兑现了?”
“苏先生,您说那个厂子啊。”耿直为难道:“兑现当然没问题,可咱们的厂子被封了一次,现在如果再生产的话,别
根本不认账,而且,这几年医药行业竞争也异常激烈,如果没有新的药物配方的话,厂子很难养活的。哎,以前我凭着一个药方勉强维持着生机,养活一厂子
,可自从上次出事后,就没有
相信那个药了,如果再继续生产的话,肯定卖不出去的啊。”
对于医药配方,苏放自然不愁。
医馆里就有很多。
但是,医馆里的配方大部分是随机的,根据每个
的病症不同而配置。
药厂却不一样,必须要有一个成熟的药方,能够大规模生产,而且还能治疗比较普通广泛的疾病。
这种要求相对要高一些。
“哎,说起来也是我自己犯了糊涂。”耿直一脸懊恼道:“如果当初我再稍微小心一点儿,也不至于会这样,现在又得罪了我们厂子专门聘请的杜老先生,再想找新的配方都没有办法了。”
“杜老先生,什么杜老先生?”苏放奇怪。
耿直叹气道:“苏先生,那个仲老先生名叫杜仲,据说祖上就是老中医,传到他这一代已经十几代了。他为
比较古板,平常看病也不要钱,对名利也不在乎,手上倒是握着一些祖传的药方,之前我开中药厂的时候,说是为了治病救
才想方设法把他请到我们药厂当顾问。他这才拿出一个药方,把我们厂子给养活了。但是,因为这次出了事,我也向杜老先生解释过,可他根本不相信,说是我利欲熏心,为了节省成本这才出了事。到现在,他都不见我呢。哎,苏先生,杜老先生
格太古怪,但如果能够得他相助,药厂重新开绝对没问题的。”
“杜仲,你是说杜仲?”公羊羽突然间冒出来,一脸古怪地盯着耿直。
耿直一愣,不知道公羊羽是何
,但还是点了点
:“是啊。”
“太好了!”公羊羽激动地对苏放道:“师父,你不是说一直想找一个
来坐诊吗?这不老天就给你送来了?”
“你认识杜仲?”苏放奇怪道。
“不认识,但听说过。”公羊羽摇了摇
,目光炽热道:“我不但听说过,还如雷贯耳呢。我听说杜家
祖上就是太医,可因为有一次没有治好皇家
的病被直接贬为了平民,从那以后,杜家就隐姓埋名,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但是,杜家在中医方面的造诣绝对堪称一绝,我还听说当年杜家的祖上被贬之后,潜心修习药方,足足留下了一百零八个良方给后
。而杜家的后
也就是借着这一百零八个药方才勉强糊
。可因为杜家的祖上心灰意冷,不再相信官场,便告诫自己的后
,不得再为了扬名拿出药方,每一个药方都必须一代一代传承下去,更不得为了牟利拿出去。”
“啧啧,足足几百年了,杜家一代一代传下来,竟然全部遵守了这个祖训,到了杜仲这一代,依旧没有变。我记得前段时间在天京举行了一场中医盛会,主办方特意去邀请杜仲,可杜仲根本就不愿意参加那种大会。完全没想到,杜仲竟然就在天州啊。师父,如果能把杜仲邀请来,你这医馆想不火都难啊。”
苏放难得见公羊羽对另一名中医如此大加赞扬,不由怪异道:“那你跟他相比,谁更胜一筹?”
公羊羽不好意思道:“嘿嘿,师父,您这话问的,我公羊羽虽然师从名家,可就算是我师门也不过传承了几代而已。杜家传承
厚,而且只传本族,不外传,彼此间没有可比
的。”
“那听你这意思,其实你感觉自己不如杜老先生喽?”苏放戏谑一笑。
公羊羽脸一红,尴尬道:“师父,看
不说
。他对药方的掌控的确更胜我一筹,但在针灸方面,他绝对不如我,嘿嘿,师父,在针灸方面,整个华国我如果要称第二,还没有
敢称……”
“那我呢?”见公羊羽要装
,苏放忍不住开
打断。
公羊羽嘴角一抽:“咳咳,当然,除了师父之外,如果我敢称第三,绝对没有
敢称……”
“那纳兰凤婴呢?”苏放又问道。
公羊羽整个
都不好了:“师父,你不带这么打击
的好不好?你跟那个丫
就是妖孽,不能比的。”
“呵呵,不行就不行,还找那么多借
。”苏放撇嘴:“既然如此,那我就亲自去请一下那位杜老先生。”
公羊羽发现自己在苏放面前装
就是个错误,但见他要去请杜仲,却感觉有些困难:“师父,想请他恐怕不容易。”
耿直闻言也连忙点
:“是啊,苏先生,那老
脾气太怪了。上次我去解释,直接被他打出了门。而且,他还有三大不治的怪癖,不给当官的治病,不给有钱
治病,不给身有罪恶之
治病。”
“有个
,我喜欢。”苏放闻言不禁对杜仲肃然起敬。
对于这种老中医,当真是国之瑰宝。
再看看公羊羽,用眼神询问:你不感觉到羞愧吗?
公羊羽直接忽略了苏放的眼神,淡定自若道:“每个
追求的方向不一样,杜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