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什么事。”公羊晴似乎一直对苏放让自己打杂的事耿耿于怀,感觉他骗了公羊羽,对苏放也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晴儿,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你,当真是缘分呐。”这时,一名穿着白色西装的青年男子走了过来,意外地望着公羊晴。
“是你?”看到青年男子,公羊晴眼中闪过一抹厌恶:“白洋,你怎么会来这里?”
“呵呵,我当然是冲着那个杜家药方来的呢,晴儿,我还以为你在天京呢,怎么会来到天州了啊?”名叫白洋的男子目光火热地打量着公羊晴,待看到苏放后,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悦,但很快又掩饰了下去:“这位不会是你男朋友吧?据我所知,你只会嫁给比你医术更高的
,难道这位兄弟医术很强?”
“那当然。”公羊晴一把抱住苏放的胳膊:“白洋,苏放他的医术很强,连我爷爷都叫他师父,你说他医术强不强?”
“公羊大师叫他师父?”白洋一怔,旋即哈哈大笑了起来:“晴儿,你开什么玩笑,他看起来才多大?是公羊大师的师父?哈哈,晴儿,你这么拒绝我,这个借
会不会太拙劣了?”
“白洋,你不要一
一个晴儿地叫着,而且,我也明确跟你说过,咱们之间没有可能的。”见白洋老是叫自己晴儿,公羊晴直言不讳道:“再说了,你很快就要结婚了,我可是听说了,你的未婚妻是省府乔家的
儿,而那个
孩长得也很漂亮,所以,以后请你说话尊重点儿,万一被你的未婚妻误会就不好了。”
“晴儿,原来你拒绝我是因为我有未婚妻了?”白洋自以为是道:“晴儿,你误会了。你应该知道的,乔家这些年生意不太好,他们把乔安安嫁给我只是家族的联姻,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感
的。而且,哼,我还听说了,乔安安在天州好像是有相好的,如果不是父亲
着我,你以为我真会娶乔安安那个贱
吗?晴儿,其实我一直喜欢你的,既然咱们在这里碰到,那绝对是老天的安排,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说着,白洋伸手就要抓公羊晴的手。
公羊晴吓了一跳,没想到白洋这么大胆。
苏放一把抓住白洋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你在
什么?”
原本苏放没打算当公羊晴的挡箭牌,可通过刚才白洋嘴里的意思,这个家伙竟然是乔安安的未婚夫?
自从乔安安回到省府后,苏放就没跟乔安安联系过,现在算起来距离乔安安的订婚
也不远了。
苏放想着提前几天去省府,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先碰到乔安安的未婚夫。
而且,听白洋话里的意思,根本就不喜欢乔安安,就算是跟乔安安结婚,恐怕也只是贪图乔安安的美色。
如果真结婚了,乔安安的生活肯定会过得非常痛苦。
无论如何,乔安安都是自己的
,哪里容得了别
污言秽语?
苏放手上一用力,直接掰断了白洋的手腕。
白洋惨叫一声,接连后退了数步,指着苏放咆哮道:“你,你弄断了我的手,你这个疯子!疯子!晴儿喜欢的是我,你特么算什么东西!我可是省府白家的少爷,你死定了,死定了!”
公羊晴大惊,意外地看了苏放一眼,还以为苏放掰断白洋的手腕是为了自己出
,心下莫名被触动了。
这个家伙这么男
吗?
伴随着白洋的咆哮声,好几个保镖模样的
快速跑了过来。
白洋指着苏放怒吼道:“给我弄死他!”
公羊晴大惊。
她跟白洋是大学同学。
对白洋此
也非常熟悉。
这个家伙仗着自己白家在省府的势力,在学校里也不知道哄骗了多少
孩,还
声声说喜欢自己。
但自从公羊晴读了博后,就很少再跟白洋见面。
白洋似乎也因为要继承家族的企业回了省府。
俩
距离上次见面应该有一年多了。
但闲着没事的时候,白洋总会给公羊晴打电话,撩拨几句。
而公羊晴身边也有很多
孩喜欢白洋,总是酸溜溜在公羊晴身边说起白洋的事
。
所以,对于白洋即将要结婚的事,公羊晴也大体了解一些。
说实话,公羊晴对白洋打心底里厌恶,也暗暗为那个叫乔安安的
孩感觉惋惜。
毕竟嫁给白洋这种喜欢沾花惹
的男
,是一辈子的不幸。
但她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今天看到苏放出手教训白洋,公羊晴心中难免起了丝丝涟漪,可看着白洋的保镖冲过来,又替苏放担忧了起来。
白洋根本不怕事,上学的时候经常把一些跟自己说话的男同学的腿打断。
甚至有一次还因为出手太重把一个男生打死了。
可白洋却偏偏没事,找
顶了罪,自己依旧逍遥在外。
这也让白洋愈发张狂,无法无天。
眼见那些气势汹汹的保镖冲了过来,公羊晴赶紧拦在苏放面前:“白洋,你
什么!”
“我
什么?他竟然断了我的手腕,我今天弄死他!”白洋怨毒地指着苏放:“晴儿,今天这事跟你没关系,我们老同学叙旧,这个孙子竟然对我动手,我不弄死他,以后我还怎么混?”
公羊晴吓得面色微微一白,知道白洋今天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的,正想让苏放赶紧先离开,井边二郎带着一群
来了。
“白公子,今天可是我们株式会社开的药材拍卖会,你难道要闹事吗?”井边二郎似乎有意护着苏放。
白洋一怔,没想到井边二郎这个时候会出面,而且还是替苏放出
,狐疑道:“怎么着,井边先生,你这是在帮这个小子?”
“苏老板可是我的贵客,就算是你们有矛盾,也不能在这里解决,我希望白公子能够理解。”井边二郎故意把贵客俩字说得很重。
白洋虽然张狂,但不敢招惹井边二郎,不禁失笑道:“好,好好好,那我就看在井边先生的面子上,这笔账先记着,等拍卖会结束后,我再收拾他。”
说着,白洋转身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同时立刻有
拿着绷带之类的东西给白洋包扎。
“苏老板,您没事吧?”井边二郎转过身客气地询问苏放。
苏放哪里看不出井边二郎的小心思。
他故意替自己出
,就是想让别
误会自己跟他有一腿。
小鬼子,果然坏得很呐。
苏放没有理会井边二郎,而是找了个距离白洋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白洋不时挖苏放两眼,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待包扎好后,白洋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本上写着姐的号码。
但响了半天没有
接听。
白洋奇怪道:“怎么回事,她不是在天州吗,怎么这几天电话老是打不通?”
又打了几遍,发现对方的手机依旧处于关机中,白洋只得挂了电话,又挖了苏放一眼,抬
望向拍卖台上。
井边二郎已经来到了拍卖台上宣布拍卖会开始。
“今天有三样,不,四样拍卖品是非常值得大家关注的,我知道在场很多
都并非天州
士,来到这里也是冲着那几样拍卖品来的,相信大家都等不及了,那我也就不多废话了,现在,我们先把五百年份的
参拿出来,底价五百万,每次加价不低于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