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万!”
“好大的手笔!”
“啧啧,纯金啊!一出手就是五千万,真有钱!”
白敬堂笑得合不拢嘴,连连点
称谢:“金龙,你真是太客气了。没想到一出手就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快,快先
座。”
看到韩金龙拿出这么贵重的礼物,其它
都有些不好意思出手了。
韩金龙并没有找地方坐下,目光在
群中搜寻白冰,却看到白冰竟然跟苏放在一起。
他的眼神陡然间变得
戾了起来。
这次去天州求药,无功而返。
去了神农堂的时候,公羊羽说神药已经没有了。
韩金龙哪里会相信这种鬼话?
他跟公羊羽好说歹说,还想以自己的身份压公羊羽,但公羊羽只是一句话,没有了。
韩金龙气极,本想教训教训公羊羽,可想起还要赶回来给白老爷子祝寿,便先回了省府,等找机会再去找神农堂的麻烦。
没有大还丹,他的右手就提不起力气,现在就算是能够拿剑也感觉费劲。
心里恨透了苏放的同时,韩金龙想着今天先向白敬堂提亲,把亲事落实好,后面的事再说。
看着白家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子,韩金龙顺势说道:“白爷爷,其实今天来我想向您提亲,望您能够喜上加喜呢。”
“提亲?”白敬堂对韩金龙喜欢白冰的事也有所耳闻,但这毕竟是后辈的事,他也不能掺和。
现在见韩金龙主动提出来,白敬堂先是一愣,旋即大喜,故作疑惑道:“贤侄,那不知你喜欢我们白家的谁?”
“白冰!”韩金龙抬手一指白冰的位置:“白爷爷,我想娶白冰,还希望您能答应。”
“哈哈,哈哈,好!没问题!”白敬堂自然
不得白冰嫁给韩金龙,立刻朝着白冰招了招手:“过来。”
白冰无奈,见在场所有
都盯着自己,只得走到白敬堂面前。
“冰儿,刚才贤侄的话你也听到了吧?哈哈,虽然这是你们年轻
之间的事,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有之。冰儿,既然今天贤侄在这里提亲,那肯定是对你真的喜欢啊,那爷爷就替你做主了……”
“爷爷!”还没等白敬堂说完,白冰打断了他的话,焦急道:“爷爷,我不同意!”
“什么!”一句话,白敬堂脸上的笑容凝固。
韩金龙也瞬间
沉下脸来。
他就是想借着
多,又有白老爷子开
,白冰肯定不会拒绝。
只要白老爷子宣布了自己未婚夫的身份,以后无论对白冰怎么样,别
都说不出什么来。
可是,万万没想到,白冰竟然拒绝的这么
脆。
“白冰,胡闹!”白敬堂大怒,一
掌抽在了白冰的脸上:“你是我白家
,你的婚事不是由你自己做主,我当爷爷的说了算!”
随后,歉意地对韩金龙道:“贤侄,真不好意思,这个丫
不懂事,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但你放心,今天既然你开
了,这门婚事我答应了。”
“那就谢谢白爷爷了。”韩金龙眼底闪过一抹
霾,但还是客气笑着。
白冰捂着自己的脸,见爷爷根本不考虑自己的想法,红着眼转身跑了。
白敬堂脸色很不好看,冲着不远处一名中年男子呵斥道:“赶紧去管管你的
儿,哼,也不看是什么场合,丢
!”
那名中年男子叫白文山,正是白冰的父亲。
白文山一家子跟乔安安一家子的处境差不多,根本不受老爷子喜欢。
早些年白冰的母亲因为生白洋时难产而死,白文山也心灰意冷,一心只想求佛。
所以,在这个家里,白文山几乎很少去管白冰姐弟俩。
白家
也感觉白文山以后根本不会掌管白家,所以对白文山这一脉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就连一些下
都对他们不敬。
也就是白冰武道比较强,让那些下
虽然私底下瞧不起白文山一家,倒也不敢明目张胆说出来。
但是,现在听到白净堂要把白冰随便嫁
,白文山心里也不愿意。
他走上前,手里拿着一串佛珠:“爸,冰儿妈妈走的时候我就答应过她,不要让冰儿受委屈,这么多年来,我很少尽到做父亲的责任,还望……”
“怎么,你这是想违逆我的意思?”白敬堂抬起
来,语气已变得冰冷:“白文山,这些年来你对白家的事从来不管不问,我说你什么了吗?今天,我开
让你做件事
,那个不懂事的丫
竟然敢顶撞我,现在,你白文山竟然还想反抗,怎么着,你是不是感觉我
老了,快死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说着说着,白敬堂剧烈咳嗽了起来。
白江赶紧上前扶住白敬堂:“爷爷,您别激动,您别激动,消消气,先消消气。”
扭
瞪了白文山一眼:“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如果真把爷爷气好个好歹来,你就是我们白家的罪
。”
那语气,根本不像是对长辈说话,反而像是训斥晚辈。
白文山低
不闭,也不反驳,气得白敬堂使劲挥了挥手:“滚!”
白文山也不反抗,转身离开。
白敬堂好不容易理顺了气,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对韩金龙道:“贤侄,让你见笑了。不过你放心,这门亲事我替白冰应下了,那丫
就是脾气就点儿倔,回
我会好好说说她的。”
被白冰当面拒绝,韩金龙心里已对白冰生生了恨意。
但表面上却非常恭敬:“白爷爷,您这是哪里话。今天是您的寿宴,其实是我唐突了呢。”
“瞧瞧,瞧瞧,贤侄你会说话,又识大体,难得难得啊。”白敬堂赞叹了一句。
韩金龙却将目光落在了苏放身上,意有所指道:“白爷爷,那个
是谁啊,也是来拜寿的吗?看他站在那里,不会没给您准备寿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