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了就看了，正好我第二天还能额外揍个。”

沈如松听的大为汗颜，心说您确实挺彪的。

趁着炮弹尾焰，沈如松瞅了眼她侧脸，目光不免往下飘了飘，心说：见鬼，看你能有什么额外兴奋的，还不如找个胖子摸两把算了。

陈潇湘感叹了半天，临走前踹了沈如松一脚，骂道：“他妈的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我见得多了！”

莫名其妙挨了一脚，沈如松瞪大了眼睛，回敬道：“你他妈又不是我肚子里蛔虫！”

“我就是！”远远飞来一句砸在沈如松上。

次拂晓，第一抹光尚未越过地平线，阵地便沸腾了起来，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班排长们步话机里不停传来就绪报告。在狙击手的诱敌反光镜倒影里，影恍惚。

第一波次进攻的四个排在通壕内列队，士兵们互相给彼此的脸上涂抹油彩、整理防衣后的填充护垫，尽可能往胸挂里再一支长柄手榴弹。少许猎兵锐配装了外骨骼，肃立在热机完毕的步战车旁，这些装甲猎兵会随着战车撕开防线，打缺，坚持到后续支援进。每个战斗工兵腰后都挂着防毒面具筒与额外的发烟剂、弹药盒，因为在步兵进前，他们必须坚持很长一段时间。

阵地边缘，几名披覆着迷彩网的侦察兵已经抵达皮狼巢边，他们要为进攻前的炮击提供校准诸元。

夏小源上尉看了看腕表，现在是早间5时42分，马上出了，他望了眼郁而快速转晴的天空，偏转视线，在东边，隆隆炮火炸出的云幕掩住半块天穹。

“轰！”

表壳上的土粒被震下，炮击，迫击炮展开速，步战车开始轰击，远程炮火开始覆盖。

地动山摇。

瞬息间，制退器逸散出的废气笼罩了“酒泉区”，在呛的火药味中，步兵们握着枪，微微压着身子，在战车后排成队，但他们这次的等待的时间更久，他们望到巢火光连闪，只得承受，无力还击，一如既往。

沈如松压着盔，身在水冷护甲里，他握着长枪，微微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