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绷起脸大声对我说:“虞颜,你给我听好,我会宠你,但绝不会娇纵你,你别太任,要不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自己驾起马车带着我飞一样离开军营。
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他对我不总是温柔,他也不总顺从我,他也有他的蛮狠,有他的霸道,有他不可触犯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