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能开的，也只有生灭了。

想到这里，叶归岚多少有些尴尬。

一路走来，和她最亲近的自然是祭灵，接下来便是朝明，现如今无我也能同自己说话了。

唯独生灭，闷声不响，仿佛不存在一样。

她和生灭唯一的共同作战，就是对战凌朔。

它主动出现，也就那一次，再之后生灭又恢复到了从前的自我隐退状态。

“啊——”叶归岚忍不住挠挠发，万一全程无流，到时候怎么办？

“小无赖，生灭的墓和朝明的可不一样。”

无我似乎感应到了她的烦躁绪，但这语气也没点安慰的意思，“这么和你说吧，我允许你在墓中打开兽环，它都不会允许。”

叶归岚瞪大眼睛，这么霸道的？

生灭的笼子内，安静无声。

“那我就把它们都挂在身上，一起带进去。”

“……你要是想让它们都死在路上的话，可以这么做。”无我开，一副你是傻子的气。

“那我……！”

叶归岚一时语塞，进了它的墓，它要是全程不说话不睁眼，那她在嘛？

“小家伙，你考不考虑……和它培养一下感？”

此话一出，生灭的笼子内清晰地响起了锁链摩擦的声音。

叶归岚听得皮一紧，培养感？怎么培养？

“叶归岚，你是不是忘了之前我们说过的话，在兽境里。”

叶归岚站在那里，想起了什么。

祭灵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气，“你已经是幻灵级别，进兽境里和它培养感去呗！”

叶归岚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掌。

她想起来了，冲击幻灵的时候，进生灭兽境之前，祭灵和朝明对她说过的话。

揍就完事了。

【作者有话说】

晚安，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