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猫好可！”

顾渊浅笑着望着两手抱着龙猫的池妤，一脸兴奋的样子使得她看上去和那只龙猫好像一模一样。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显然对于一直以来收到的礼物都是偏向于实用类型的池妤而言，能收到这种花哨的礼物简直喜出望外。

打开的八音盒放着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梦中的婚礼，顾渊轻轻地舒了一气，最近笼罩在江璐事件和陆思瑶事件的霾里，只有面对池妤单纯美好的笑容，他才有一种被治愈的感觉。

“说到生愿望，果然还是想能够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然后每天你做饭，我就只要悠闲地在家里的地板上滚来滚去就可以啦！”

“……你的愿望为什么听起来这么颓废啊。”顾渊打了个哈欠，“而且，通常，生许的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那我晚上重新许一次。”

“……你生也不是今天吧，过期的……还可以补签的吗？”

“总而言之，一想到收到了你的礼物就好兴奋！”

顾渊抬起，看到微笑着的池妤目光清亮地凝望着自己。

“现在这么兴奋的话，以后还怎么办？”

“诶？”

“因为还会收到很多很多的礼物啊，各种各样的东西。子那么长，每年的生、节，还有很多很多的节。”顾渊一手托着腮，目光渐渐放远，池妤的脑袋后面的天空泛着白，末端是浅红色，要下雪的征兆，“小鱼。”

“嗯？怎么啦？”

“没事。只是想叫叫你。”顾渊轻轻地笑了笑，“走吧，该回去了。”

……

“以偏激的方式将心中积蓄的愤怒、不满、暗发泄出来，引发伤害、滋生眼泪、带来离别和痛苦，这就是校园霸凌的表现形式。源自纯粹的与恨的巨大能量，直白的感更能让回归原始的本——欺凌弱者、憧憬强者。”

齐羽一字一句地念着顾渊在随笔本上写下的文字，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不解。

“你在写什么？”

“一些随想。”顾渊轻轻地朝左边的玻璃上哈了一气，天空中开始飘落起雨夹雪，小小的雪花混在冰凉的雨水里悄无声息地飘落下来。

教室的空调打开后，坐在窗边的顾渊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室内外那强烈的温度差，狭窄的空间内，暖气和呼出的二氧化碳让气温快速升高，那份暖意带着熟悉的味道涌他的身体里。

“随想？我不信。喂，你是不是被欺负了？自己一个憋着不肯说，所以才会想到写下这些东西？”齐羽一掌拍在顾渊的随笔本封面上，“咱俩谁跟谁啊？就我们这关系，呵，来，别怕，告诉姐姐，谁欺负你了？我帮你去教训他！”

“你可给我算了吧，虽然你的力气确实不小，不过就你这身板，真和别打起架来我怕是得马上就给你联系医院的救护车。”顾渊嫌弃地扫了扫齐羽那如同木板般的身板，“我怎么可能被欺负呢，还有，你的生好像是九月十五吧，比我小好多呢，是妹妹哦。”

“略——”齐羽一边吐舌一边两手食指竖着朝下，做了一个鄙夷的手势，“妹妹怎么了？妹妹也可以保护哥哥啊？”

“要妹妹去保护的哥哥一定是失职的，绝对是。”顾渊撇了撇嘴，“对了，今天在食堂，你有看到那几个吵架的吗？”

“诶？你是说程云义、胡步伟和马欣欣？你也看到了？嗯——”齐羽的眼珠子咕噜噜地转着，“他们这次算是彻底闹大了，又恰巧是在快要一模的敏感时期，怕不是过段时间就要被杀儆猴咯。”

“嗯？你认识他们？杀儆猴……额……又是什么意思？”

“嗯——也算不上认识吧，不过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他们算是我们高中高三相当知名的一对三角恋了，以他们的知名度来说，你这种一点儿也不知道的才显得更奇怪吧。”齐羽皱着眉撅了撅嘴，“今天那个在食堂滔滔不绝地声讨别的就是程云义，和马欣欣是同班同学，都是文科强化班的学生。而胡步伟，也就是另一个男生，则是马欣欣的青梅竹马，是平行班的一员。”

“文科强化班……怪不得在那样的绪下还能够说出那么一长串不带重复的话来骂……”顾渊对这些八卦兴致寥寥，不过既然齐羽看上去兴致勃勃，那么听听也不妨，“所以，是胡……胡……胡什么，额，渣男，抛弃了马欣欣，所以程云义气不过，才去找他理论？”

“唔——虽然大体是这样的过程，但我听说的版本可是要比这离谱好多个次元哦。”齐羽歪着说道，“详细的况是这样的：胡步伟和马欣欣两个青梅竹马两相悦，而程云义则是独自暗恋的单相思。原本是一场两个的电影，可程云义呢，却偏偏想要在演员表的主角栏里加上自己的名字。”

“……这，神经病吗？家郎才貌，哪里得到他这个妖怪去反对？”

顾渊表示不能理解。

“的世界里不分对错，再说了，他也没什么出格的事。”齐羽接着说道，“程云义凭借自己同班同学的身份，一直默默地关心照顾着马欣欣。岁月磨，三年过去，久而久之的，马欣欣也就逐渐默认了身边有这样一个的存在，只不过，她的心还是属于胡步伟的。”

“久生，就算是猪，养三年都养出感来了，更何况是个异的大活。”顾渊翻了个白眼，“我是不太相信他一个能够在内心没有任何企图的况下一直坚持下去。马欣欣的男朋友胡……胡什么来着？也是心大，不知道养虎为患这个道理吗？”

“喂喂，那你想怎么办？家一没偷二没抢三没骗，做的都是对得起天地良心的事，只不过是对自己喜欢的好一点罢了，难道你连这点心胸都没有吗？再说了，木心不是说过，‘我你，与你何涉。’喜欢一个本来就是自己的事啊，和别有什么关系？就算是马欣欣的男朋友，也无权涉她的社吧。”

“不是……这不是心胸的问题。”顾渊咬着嘴唇吸了一气，“这是……额……”

“你这个大男子主义的笨蛋。”

“……”

齐羽拿出了必杀武器，顾渊只好乖乖地闭上了嘴。

“哼。”

“所以……后来发生了什么？”

“大约在一个月之前，胡步伟突然提出了分手，态度斩钉截铁，十分绝。事发生的太过突然，以至于马欣欣直接傻掉，两个过去这么多年的感一直很稳定，胡步伟在毫无征兆的况下提出了分手，怎么想都是男生的错吧。”

“这种说法的逻辑也太简单粗了一点吧……”顾渊嘀咕了一句，“这就是程云义发火的原因？自己苦苦暗恋了三年的生被像是垃圾一样毫不留地抛掉，如果在他的视角里这件事的真相是这样的话，那他做出这样的事倒也就不奇怪了。”

“不是哦，据说那件事，程云义也有参与。”

“嗯？哪件事？”

“胡步伟提分手的事。”齐羽用一卷书顶着下，眼睛斜斜地看着天花板，小巧的鼻子微微地翕动着，“不过，具体细节我也不是很清楚啦，都是听别说的……”

“那样的话……逻辑上就说不通了吧。”

“哎呀，都是别的事，不用管这么多啦。都是度过了成礼的学长学姐，我们才刚刚高一，和他们的世界，隔了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