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样，也是跟古一样呗！那时候的跟现在的能一样么？你以为，个个都喜欢身强力壮家伙那啥的啊？说不定，家就才子佳那一套呢！再说了！”

王小六儿一挑眉，“钟繇生钟会的时候，你知道他多大岁数不？”

“多大？”

“钟繇是公元151年出生，钟会是公元225年出生，也就是说，钟繇有钟会这个儿子的时候，周岁七十四，虚岁七十五！你寻思寻思吧，这要是没点儿能耐，七十多了，能生个大胖儿子？”

“你咋知道那就是亲生的呢？那就不能是喜当爹什么的？”

冯楠把小嘴儿一撇，“那时候又没有亲子鉴定，老夫少妻啥的，有点儿事儿也正常。”

“那就不知道了，无凭无据的，总不能胡怀疑不是。”

王小六儿暧昧一笑，“不过，你这想法，挺那什么的！”

“本来就是。”

冯楠倒是不怎么在意，“别说过去还是现在，其实都差不多！要不怎么都说，丑妻近地家中宝呢？家里媳再漂亮，经不住老有惦记啊！”

“有惦记，那都正常，主要还是得分。那话怎么说的来着，就是，一切外在的诱惑，都是借，说到底，还是自己管不住自己。我就这么说吧，潘金莲勾搭西门庆，为啥？”

“武大郎长得丑！也穷！窝囊！”

“那玉麒麟卢俊义，有钱有本事，他老婆还不是跟管家搞一起去了？”

“那是因为他只会练武功，冷落她媳了！”

“所以啊，有一些，她不管做错什么，都觉得自己是受害者，都觉得是别对不起她，都觉得她这样做有她的道理。”

“你这话，好像话里有话啊？”

冯楠大眼睛一翻，笑吟吟地斜了王小六儿一眼，“这是给谁上课呢？”

“我哪有，我就是就事论事而已。”

王小六儿叹息一声，“所以，总结起来，就一句话，强扭的瓜不甜，我就最看不上有些男的，天天舔狗似的追着的身后跑，没啥意思！”

冯楠咯咯直笑，“你又能耐了！”

“本来就是。”

王小六儿摸摸鼻子，“一个，喜欢一个男的，势必有她的道理，只不过，这些道理，有的时候并不是我们能想到的。”

“那你说，你刚才说的那个棺材里尸，她喜欢钟繇，又是喜欢他什么？”

“炁。”

“什么玩意儿？”

“炁。”

王小六儿用手绰绰点点，“钟繇是当时的一个大书法家，真练书法的，在过去，很多都懂练气的法门，甚至，有很多以书法道，所以，从某种层面上讲，起码在魏晋时期，当时很多的大书法家都是有修行的，他们未必有什么神通，但是，修身养这活儿做的够了，体内，总会积存一些所谓的‘炁’。这种‘炁’，你可以将其理解为，某种能存留体内的能量，这种能量，是比所谓的‘阳气’更纯的东西。按照《捉鬼大全》这本书里的说法，鬼或者与鬼近似的物主动接近成年男子，在动机上讲，都是为了男身上的阳气，阳气这个东西，身体好的，阳气就足，完璧之身，阳气更好，但就算是整身童男，他体内的‘气’，也只是先天‘胎气’和后天的‘五谷混元气’，这种‘气’，比较粗糙，就好比是带皮的粗粮，能补充身体，能吃，但不好吃，也不能直接利用。与之相比，修行者的‘气’，就好比小米粥，大馒，蛋糕儿啥的，好吃，又有营养！见！”

“那要是你说的都是真的，那鬼啥的，咋不去勾搭那些和尚道士啥的呢？为啥老欺负普通？”

“道理很简单啊，一来这样的不多，二来，真遇上了，也未必打得过！打不过还不是最惨的呢，最惨的是，让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那才倒霉呢！弄不好，一身修为全没了！”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对啊。”

王小六儿一撇嘴，“就是，所谓的‘采补’之法，也不神秘，讲道理就像是两个拔河一样，谁能耐大，谁占便宜，一旦你遇上个厉害的，没整过家，那就偷不成蚀把米了！”

“嗤。”

冯楠一听这话，直接被逗笑了，她托着腮帮，笑嘻嘻地看着王小六儿，“咋的，还真有那种偷不成蚀把米的事儿？”

“那可不咋的！”

王小六儿吸了一下鼻子，“我们村儿，以前就有一个儿，稀里糊涂地，就让那什么玩意儿给招上了。大半夜，那些孤魂野鬼啊也不是什么的就化成几个的过来找他了！当时，村里的老听说了，都吓坏了，可大家都害怕，谁也不敢吱声儿，就这么担心一晚上，可算熬到天亮了，跑过去一看，诶？那小子，啥事儿没有！神着呢！当时的都吓死了，问他昨天晚上啥况！结果那小子就说，半夜三更，看见几个大姑娘小媳儿的一大帮跑他屋儿里去了，要收拾他！那一个个，比比划划的好像有两下子似的，可一动真格的，还没啥能耐，一个个，没收拾了别，还让别儿收拾够呛，哭咧咧跑的！”

“真的假的？那，那他现在咋样了？”

“现在？”

王小六儿眨眨眼睛，“现在混得也不错，虽然没啥钱，但好歹也混了个朋友啥的！”

“那，那的好看吗？”

“好看！长得漂亮，身材也火辣，好像还是个小富婆儿！”

“他俩好上了？”

“啊，好上了！我也不知道家看上他啥了！”

“那还能看上他啥了，反正，肯定有让难忘的地方就是了。”

冯楠说完，还在一边偷笑，用胳膊肘儿一下一下地推了王小六儿，“诶，你有照片没有？让我看看！我看看那小子长啥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