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已经提出了这个方案,若是贵协会旗下的这些钢企愿意接受这个方案,我研究所的大门永远都为他们敞开。”
曾良君笑道。
听到这话,康逸顿时为之一滞,曾良君的那个方案实在是太坑
了,一半利润,这钱未免也赚的太轻松了。
“可以你那个方案……是不是太苛刻了一点?”
康逸的眉
已经皱了起来,看样子华钢协的恐吓成效似乎不大。
“苛刻不苛刻,这个就看个
的想法了,如果觉得苛刻,天钢集团为什么不觉得苛刻,他们为什么照样有利可图?”
“天钢集团不一样,那是私企,他们的效率比我们高,我们有那么多
要养着,还要上缴国家利税……”
曾良君打断了康逸的话说到:“康先生,你刚才也说了,既然都是生意
,图的就是利润,你们名下的钢企
事是不是臃肿,税额是不是高这种事
和我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
这就是大型国营企业的毛病,在同等机会上面,和私营企业竞争是没有任何优势的。
“小曾,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我就跟你明说吧,我们华钢协也非常无奈,就是如果不合作,这个反垄断的议案肯定会递
上去的。”
既然都讲话说
了,就只有这招了,曾良君站起身说道:“恩,我还是那个意思,你们愿意怎么做,那是你们的自由,至于我这边,如果接受这个条件,随时可以跟我谈合作的事
。”
起身之后曾良君就朝门
走去。
“你知道我们华钢协的能量,曾先生,我想你不希望大家都弄到一个鱼死网
的
况。”
康逸继续说道。
曾良君转过
笑了笑,没有再说话,随即打开门就离开了。
康逸看着曾良君离去的背影,眼睛之中也闪烁出一抹寒光,他没有想到这个小子竟然如此强硬,这是典型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回到研究所,曾良君就将张倩给找了过来。
“你不是很忙吗?
是不是又碰到什么麻烦事要麻烦我了?”
张倩毫不客气的说道。
“不是我的麻烦,是我们的麻烦。”
曾良君看着张倩笑道,她今天穿着一件呢子毛衣,现在天气逐渐转凉,姑娘们身上的衣服也是越穿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