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只是曾经的这份柔似水，变得有些混浊了，裴洛安目光落在季悠然的身上，带着几分冷意。

“殿下！是妾身疏忽，现在就是全处理好了，殿下，妾身以后再不会了。”季悠然眼眶红了，一滴泪缓缓的滑落下来，从白的脸颊上面落下，美如玉，带着盈盈的涩意和难言之痛，而且还毫不推辞的把事全怪责在自己的身上。

看她如此行事，裴洛安的神色好看了起来，脸色稍荠，正想说什么，却见身边一阵风飘过，扬起季悠然垂落下来的两抹秀发，秀发拂开，露出一道疤痕，使得季悠然整张脸看起来丑了许多，特别是那道疤痕印。

裴洛安的眼睛一缩，不只是季悠然那张让他看了有些倒胃的脸，还有裴元浚的一句话：“原来太子喜欢这样的子，这味……很独特！”

公然的带着几分嘲讽的话，落在裴洛安和季悠然的耳边，季悠然动作飞快的按下自己的两抹飞起来的秀发，脸色变得惨白难看，羞的几乎抬不起，也不敢看向裴洛安的脸，这是她最不愿意让裴洛安看到的。

季寒月时划下的伤疤痕，因为之前误中了于氏的药末，又肿了起来，而且又有些化脓，原本就要好了，这一下子再好起来，就慢了许多，到现在还没有好全，不只没好全，还隐隐作痛，让她清晰的想起那一季寒月死时的场景。

裴洛安的脸色也很难看，他堂堂一国太子，被猜忌喜欢一个丑，于他脸上又何来光彩之说。

季悠然，委实的丑了一点，太子侧妃，既便不是艳压群芳，也不能让看到脸上有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