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在，她当初宁可留下季寒月的命，至少季寒月对自己算得上是好的。

可是两个注定是敌对的，她一心想的就是把季寒月踩在脚下，要季寒月的太子妃之位。

但现在，死了，似乎也没以前那么执着了。

“曲府的哪一位小姐？”裴洛安细听之后，问道，眼睛微微一闪。

“是曲府的大小姐。”季悠然心里咯噔一下，虽然太子没说什么，但她跟着太子也有一段时间，怎么会听不出太子话里的另外一层含义。

这种含义她是不喜欢的。

“曲御史的儿，这事我知道了。”裴洛安淡然的点点道，目光依旧落在琴上，没有留季悠然的话落下。

“殿下……”季悠然还想说点什么，却见裴洛安如此行事，只得咬了咬唇，低了下来，“妾身先去给太子妃上一柱香……”

“现在上什么香？”裴洛安随问道。

“以往在的时候，太子妃总是喜欢这样的子，而今想起来……却是心里难过，当……也是意外，谁也不想如此的，是太子妃自己行事不妥当，现在想起来却依然会难过。”季悠然眉眼垂落下来，唇角一片苦笑，“是妾身……对不住太子妃娘娘，想去跟她说说话。”

季悠然说到这里向裴洛安行了一礼，然后准备转身离去。

“孤一下，孤跟你一起去。”耳后传来裴洛安的声音。

季悠然眼中嫉恨明显，强往下压了压，才重新转，脸上甚至还露出一丝惊喜的笑意，含泪问道：“真的吗？殿下真的要去看看二妹妹吗？”

旧的称呼出，却见裴洛安脸上露出一丝涩然，然后站起来，神色淡淡的道：“走吧！”

季悠然的心重重的往上一沉，心底的毒几乎溢出来，手紧紧的握着，任掌心尖锐的刺痛，她就算是死也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