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在海王绝望的眼神中，给蝙蝠侠讲了一大堆亚瑟根本听不懂的东西。

什么你不是你，其实梦中的你才是真的你，时间停滞，身的超脱，自我意识以及外界驱动力什么的.......

我说，那海妖要坠落了，你们回再聊不行吗？！

.........

“浅蓝色，哥谭地铁的所有工作员，上班时间都必须穿浅蓝色的制服。”

蝙蝠侠吸了几气，回答了苏明之前的脑筋急转弯，这回答看似拐回了问题上，但代表着他承认丧钟说的话有道理。

可是他嘴上才不会承认呢，哼~

“你这不是看得很清楚嘛，你要知道，除了印度，没有驾驶员会开着超载的列车到处跑。”

苏明收回了胳膊，指了指远处的海怪，那就是骤然获得太多不可承受力量的下场，让不可控的武器上战场，那就是印度的战术......

蝙蝠侠只是面无表地盯着他看，这个丧钟和主世界的一点也不一样，什么时候还兼职心理医生了？和哈莉瞎混了两天就学会了吗？

暂时，他承认丧钟说的有道理，但蝙蝠侠不会松懈，他还是会监视丧钟的。

太强的力量无监管也不行，地铁也是需要调度站的。

于是，蝙蝠侠开始考虑让丧钟加正义联盟的可能，当他发现丧钟一直不动手，就是为了盯着戴安娜大腿看的时候，他有了个计划......

“海妖要是接触海洋，一切就完了，我们已经费了太多时间。”

蝙蝠侠对丧钟说道，远处的战友们各个累得满大汗，只有他和丧钟两站在甲板上吹着风。

“嗯，也对，都怪你，费我那么多时间。”苏明嫌弃地看了蝙蝠侠一眼，如果不是你突然发出那么强的敌意，鬼才和你废话呢。

雇主只要掏钱不就行了么。

“......”蝙蝠侠只是后退了两步，示意丧钟不管要做什么，都得赶快开始了。

“反生命方程其实效果一般，只有自认为神的家伙才做乘除法，我们佣兵只要做加法就够了。”

苏明抬起双手，用骨骼给戒指们充能。

意志+愤怒+恐惧+贪婪+希望++怜悯+生命+死亡+忏悔+创世金属=？？？

苏明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力量，它高于白灯的存在之力和黑灯的死亡之力，这一串力量叠加在一切，让他获得了一种类似于概念的力量。

反正死亡海妖具有的概念，苏明这里就有相反的，而且因为x金属的加成，他的概念能量更加强大。

十指叉，让十枚戒指排成一条波折的曲线，他瞄准了那巨大的海妖。

当十种颜色汇聚成的粗大光柱从他手中发，准确命中远处的怪物时，他心中有了明悟。

这不是该存在于起源墙内的力量，这是用来创造世界的力量，这就是最初的那个‘零’，一个来自混沌中的模糊概念。

蝙蝠侠手中的‘超越’，确实和卢瑟手中的‘毁灭’不矛盾，因为和卢瑟概念冲突的‘创造’，现在就在苏明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