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故事中时都很难跳出剧本之外,目光的局限使他们无法看见,也许某一天洛基走出故事能够看清,丧钟能从其它世界会获得验证,但在洛基的故事之上还有故事,他本身的故事也是由另一维度的存在而谱写。”
“呵,我们全部是被无形之手
纵的可怜玩偶......不过就这样吧,这一天早晚都会到来,洛基从未来而来,追求改变,其实这才是最大的不变......洛基还是洛基,这就是他会做的事。”
两
又平静地
流了几句,接下来就是漫长的沉默。
古一不能出面,而奥丁则在思考如何将戏演下去。
尽管两
的立场稍微有些不同,但一个是为了阿斯嘉德的未来,一个是为了保护主维度,但他们可以合作共赢。
一个保护者和另一个保护者
易,总比和什么恶魔或者邪神谈
易要容易得多,为了保护两
熟知的世界,他们都可以不惜任何代价。
这才是至尊法师和神王应该做的,这件事无关对错,这世界从来都和善恶对错无关。
壁炉中的火焰还在燃烧,两
只是坐在船边上,静静看着火苗翻动。
....................
“那么,洛基,你结束了吗?”
年轻的洛基回到了池塘下的地
里,绿色的火焰为他让开了一条道路,他低着
默默地走回老洛基的面前。
那个年老的自己还是在火焰中若隐若现,他双手抱臂,关切地询问道。
“彻彻底底......那么......接下来呢?”
洛基回答他,同时抬起
提出疑问,那和他隔火相望的自己。
老洛基低下
来,他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复杂的表
:“剧终,如果你看过电影,知道电影是怎么拍摄的话,也可以理解成你的戏份已经杀青了,这可能会让你好受一些。”
“我没有看过电影,我也不是在询问这个,那只是我的终点,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洛基平静地把话题顶了回去,他关心的不是这个。
老洛基抬起一条胳膊,捏着自己的下
想了想,洛基看不清他的表
,只能听到另一个自己的声音。
“啊,这个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王冠不复存在,王座依旧空悬,墨菲斯托的尝试只是娱乐了大众......在世界之中,会有家庭重聚,有
诞生,那些消沉的将会崛起,那些高位者将会陨落,一段新的未来,并且有英雄守卫着它......你会在永恒的花园里,和熟悉又陌生的
相伴永远......”
老洛基流畅地说出了每一个词,确保洛基能听得清清楚楚。
“这就是全剧终。”
“.......”洛基
吸了
气,他从鼻腔中挤出一个声音,像是在嗤笑:“那是一个美丽的谎言,但事实不会这样,我会永远消失,我们远远没有将故事那样进行下去的力量。”
“......没错,真遗憾,是时候了,咽下这条谎言吧。”
黑色的喜鹊飞向了年轻的洛基,落在他的双手之间,漆黑的眼睛盯着他看。
揭示者询问过它无数次,它究竟是谁。
那个老瞎子明知故问,它就是洛基,它就是谎言。
“我本以为会有一场游戏的。”年轻的洛基将它凑到了面前,他能闻到羽毛的味道,一种熟悉的感觉笼罩着他的全身。
“游戏一直都有,只不过不是在我们之间,我就是你,因此游戏被省略了,反正最后赢的总是庄家。”
老洛基好心地回答了他,刚才捏着下
的手腕一翻,示意小洛基请用。
年轻的洛基一
咬断了黑鹊的脖子,而就在同时,周围的火焰开始扭动起来,年老洛基的影像如同轻烟般涌向了他的身体。
随着
腔中充满了血
和羽毛,洛基眼中的泪水渐渐
涸了,几分钟后,他吐出了喜鹊的羽毛,走向了石台。
这些羽毛仿佛急速风化了一样,落在地上的一些瞬间就变成了白色,被火焰搅起的气流吹得漫天飞舞。
他将自己的
盔丢进火焰中,摘下了石台上的那一顶戴上,用手背擦着脸上的血迹。
“呵,真该死,我连自己都骗!”
他厌恶地唾弃自己,但不止是年轻时的他,他自己也没有别的选择。
年轻的洛基在最后真的看穿了他,他根本无法将故事完结,他没有那种力量。
故事之神只能谱下开
,却无法写出结尾。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知道该怎么办的
。
他整理了一下披风,缓步走出了火圈,那些墨绿色的火焰舔舐着他的衣服和皮肤,像是在庆祝新王加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