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去世就动他的儿子，会让所有失望导致心涣散，这是不划算的生意，我说的是其它势力。”霍华德的摇得像拨鼓一样，用力挠着自己的下。

“佐拉告诉你的。”

“嗯.....唉，他真的是个天才，对于能量和生物方面都很有研究，而且他是瑞士。他有些自己的渠道，是他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

“唔，我猜这渠道是个吐出了一丛章鱼触手的骷髅，霍华德，你在玩火，在敏感时期和那些疯子扯上关系可不妙。”

“九蛇已经完蛋了，也许是某个昔的九蛇特工现在做了私家侦探或者街线呢？就像是你说的，战争已经结束了。”

霍华德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挑起了下用手指摩擦着。

苏明吸了一气，他真想用大剑撬开霍华德的盖骨，看看里面是不是都装着和奈子。

“穷困潦倒的九蛇特工去做私家侦探，在美国这个充满混的地方开展新生，然后越过几十道保险把消息送到佐拉手里？......砍掉一个，长出两个，他们不是说着玩的，只有地球上还有，九蛇就不会完蛋。”

苏明可以和九蛇做生意，霍华德当然也可以，但这关系不能露，这是当前社会不允许的。

佐拉博士被软禁在ssr，就连上厕所都有盯着，他怎么得知外界消息，并把消息告诉霍华德才是真正的大问题。

“嘿，听我说好么，你说的我都知道，但佐拉把这消息告诉我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霍华德凑近了一些，十分诚恳地看着苏明：“他现在每天的大便都要化验，以防他用慢毒药自杀，而他呢？只是想做些好事，保住另一个科学家同事的家，我觉得他做得没错。”

“霍华德。”苏明也扭过来，诚恳地看着他。

“嗯？”霍华德眨了一下眼睛。

“你这样真的会被玩死的，连我都救不了你！”苏明恶狠狠地说道，了霍华德一脸唾沫。

“呸呸呸，你的年纪可比我大，老子，有功夫心我，还不如趁早挑选一下棺材木料。”霍华德掏出手帕在脸上一阵猛擦，殊不知这样只是抹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