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一凉气，自嘲道：

“就在一年前，朕还让萧何给天下庶民一个机会，但是现在呢，朕却要为了贴军功世家的，主动切断庶民晋升的通道。”

申聿觉得陛下今言辞太过不雅，而且说的话里很多词他都没听过。但是这意思，申聿还是弄懂了。

如果太学为军功世家敞开大门，反而会让秦国的况变得更加危急。

“陛下不是曾经在改革之初对我等说过一句话吗？如果一个尚且连明都活不到，如何奢谈经年之后的事呢。如今陛下打击了军功世家，朝中心惶惶的，陛下需要大量的文吏发配前往天下各地，但是识文断字的多得是贵族之家。比起后可能会发的事，陛下此番怕是多虑了。”

“这天下就一定会有解决贵族和庶民之间矛盾的办法的。”

扶苏听了，看着眼前这个古，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从猿猴变出来的。

太聪明了。

朕身边一个个都是大聪明！

“你说的不错，确实有法子解决贵族和庶民之间的矛盾。这解决矛盾的唯一方法，就是战争！”

申聿自然听懵了、

“如此，不就是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

“是啊，就是绕了一圈，历史就是一个死循环。看似百姓的生活水平变高了，但是压迫无论经历多少次翻来覆去，始终不会消失。朕废除了军功制，为的是彻底结束战争，但是如果国内的矛盾积压，到时候要解决，还是要发动战争。如果朕不对外发动战争，到时候就是朕的子民对朕发动战争。”

“没有能跳出去历史的死循环！但是，历史不是不可改变的，至少，朕知道它的规律所在。今的事，不许对外说，容朕思量思量，再行决断。”

难道非得舔军功世家的……还是说，迁都……

如果换了帝国都城，肯定就能甩掉咸阳城的这帮老顽固们，但是迁都的代价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