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已经老了，快走到了生命的尽，已经没多少力去打常规了！”

“这种希望，还得放在年轻一代！”

“……”

皮埃尔和利古马斯小声谈着。

虽然他们之前没有在江南面前多说几句话，但从以上话语中可得知，他们对于江南的狂妄，更多是一种欣赏？？？

啧啧！

幸亏丽丝等不知道。

不然的话。

非得气到吐血不可。

当然，这虽在意料之外，但也属于理之中，毕竟皮埃尔和利古马斯与丽丝等，并不属于同一个圈子的。

前两者是真正的学术大家，非常纯粹的那种，他们更希望数学界会更好。

而后边这些，在做学术的同时，或多或少被一些正治，权利和利益所羁绊。

要不然为什么皮埃尔和利古马斯是数学界五大主神之二，而他们不是呢？

他们年轻不少是不假。

可就算他们活到七十多岁，也肯定远比不上皮埃尔和利古马斯的成就。

因为……

他们的心不纯。

用某些读者的话来说……

那就是他们的学术已经到顶了，野心还无上限，只能从权谋上下功夫，以期更上一层楼，并获得更大的名和利。

但……

也正是因此。

他们在学术上的前路也截然而止。

心不纯的，邪门歪道搞再多，不仅不会再有突，反而会限制天赋。

这就好比郭靖与杨康。

后者天赋异禀，一学就会，但学武之心不纯，永远成不了超一流高手。

当然，如果他跟江南一样是猪脚，那就另当别论了，但问题他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