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孩子,还没来得及多看孩子两眼呢,哀家这时就把孩子带走,不知
的只怕会说哀家太刻薄。好歹絮儿生下这对龙凤胎也是我们燕家的功臣,哀家岂能因为自己欢喜而做出让她误解之事?”
“母后说得即是,是臣妾思虑不周。”苏皇后自责道。
“皇后的心意哀家知道,你也是为了絮儿他们着想。瑧王那
子就不像是个能醒事的,加之他平
里忙着帮他皇兄处理朝政,指望他能照看好两个孩子,那同做梦差不多。但两个孩子尚幼,也不宜过早与爹娘分开,哀家暂且让孩子住在瑧王府,若他们真的照看不好孩子,哀家再把孩子接进宫里,到时再请皇后多费费心。”
“……是,一切全听母后安排。”
“好了,孩子看了,我们也该回宫了。府里忙了一天一夜,个个都疲惫不堪,还是让他们多加休息吧,不然没法照顾好絮儿和孩子。”瞿太后说完,在云嬷嬷搀扶下往门外去。
苏皇后回
看了一眼两个
娘怀中的襁褓,抿了抿红唇,然后跟着出了房门。
府里。
确实有点多。
在瞿太后一声‘不要打扰絮儿休息’下,大家也纷纷离开了瑧王府。
只有一名御医被悄悄留了下来。
没有了闲杂
等,景胜赶紧把御医请去了右侧偏房。
没多久,燕巳渊也进了偏房。
御医替他看诊过后,开了药方,还不忘嘱咐,“王爷,您当心着身子,这伤
可不能一直这样。”
景胜也附和道,“是啊,王爷,这伤
一直渗血,您可不能再
动了。”
燕巳渊轻飘飘的给了他一眼,“没听见太后的话吗?还不扶本王过去!”
景胜汗,“……”
太后禁足的话是为了不让
打扰他养伤,他还当真了?
再看了一眼自家王爷的俊脸,他忍不住失笑,“王爷,您脸上是擦了胭脂么?”
先前还苍白的气色,自从太后来后,他们王爷脸上就红润了起来,显然是做了些手脚。
燕巳渊倏地黑脸,“你要试试?”
景胜赶紧摆手,“不不……王爷,小的这就扶你去王妃那!”
……
再回到柳轻絮身边,这次燕巳渊没再任
,乖乖躺到床里休息。
夫妻俩同在一张床上,一个养伤、一个坐月子,虽说有些别扭,但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最重要的是,如此才能将他们王爷受伤的事掩盖过去。
柳轻絮恢复了些体力后,俩
娘也将孩子抱到了他们身边。
看着一儿一
,柳轻絮激动得很。一会儿抱这个、一会儿抱那个,生怕其中一个受冷落了而有意见,除此外,她还拔开襁褓把两个孩子仔细仔细的检查了多遍。
“王妃,小世子
上有颗痣,小郡主肩上有块红胎记,
婢之前也瞧过了,没发现多余的胎记。”秀姑忍不住开
。
“我不是找胎记。”
“那您找什么?”
“我就想知道他们兄妹俩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柳轻絮从儿子身上抬起
,一脸挫败的样子,“药王不是说他们或多或少会有些不同吗?我瞧来瞧去也没瞧出一点特别之处,这是怎么回事?”
秀姑,“……”
就连床里的燕巳渊都忍不住狠抽嘴角。
见她还要继续检查,秀姑忍不住道,“王妃,兴许他们同王爷一样血
能解毒呢?”
柳轻絮瞧着两个稚
的儿
,摇
,“算了,他们太小,我不忍心取他们的血。”
药王说的是与众不同,她不太相信两个孩子跟爹一模一样,这样哪有与众不同的,只是单纯的遗传罢了。
她总有预感,这两个小家伙身上兴许还有别的秘密。
“好了,以后再慢慢观察,别把他们弄哭了。”燕巳渊忍不住出声。哪有亲娘如此把孩子翻来覆去折腾的,也不怕孩子哭闹?
“你看他们像是要哭的样子吗?”柳轻絮指了指儿
,一个睁着黑乌乌的眼睛盯着他们,一个眯个眼缝,被她扒来扒去,好像还挺享受似的。
“……”燕巳渊不说话了。
但瞧着娘仨个,他嘴角就止不住上扬。
该到吃
的时候了,俩
娘把孩子抱走后,柳轻絮才消停下来。
不过行动上消停了,她脑子也没消停。
“阿巳,那三面凤阳镜,有一面被柳元茵拿去了,有一面被燕容熙拿去了,另外一面你说在是楚皇手里还是在柳景武手里?”
“絮儿认为呢?”燕巳渊笑着不答反问。
“我先问的,你先答!”柳轻絮不满地用眼神嗔着他。
“试试他们反应不就知道了。”
“呵呵!”其实他们心中早都有了答案,只是还差一个确认而已。
不怕那些
拿到凤阳镜高兴,这本来就是他们的一场计谋。
柳元茵的痛改前非,燕容熙的示好,楚坤砺赖着不肯回大湘……
他们明面上不好说什么,所以在她生产前,早就做好了安排。让他们进府,让他们得手,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确定这些
究竟是真心还是别有用心。
这不,三面凤阳镜的失窃,直接就把所有
都
露了!
“阿巳,接下来我们先从谁下手?”
“絮儿觉得呢?”燕巳渊挑眉。
“诶,你别把这些问题全反丢给我好不?”柳轻絮瞪眼。
“那就从柳元茵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