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不闻想起一桩逸闻，在抗战年代，一群床笫艺术工作者们听说将士在前线军饷吃紧，纷纷把自己的首饰洋装当了给他们换军资，这让很多以良家和大家闺秀而自我感觉良好的们都感到无地自容。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齐不闻无意调侃姚婕的职业，只是突然觉得这个真特么伟岸。

姚婕大大方方把车钥匙扔给齐不闻，是辆产，“别挑。现金没多少，我可以转账给你。”

齐不闻摇，“手机也没了。”

“啊……”姚婕从兜里掏出另一部备用机扔给齐不闻，虽然是杂牌手机，不过能用，“我说了，别挑。”

齐不闻现在还哪有心思挑剔，只想跪下喊神，此神非彼神，这是真真切切救了齐不闻的命。

事发生得有些突然，齐不闻发现自己所有难题都在瞬间迎刃而解，又给姚婕嘱咐了一些关于龙蛇蛊的注意事项之后，齐不闻拎着fion便出了门。

姚婕的车很化，和她本身冷冰冰的外表不一样，车里很温馨，带着印花和香味的纸巾，一排卡通小摆件，坐垫和方向盘套都是红色的，还真是她刚才说喜欢的那种红色，齐不闻心说如果自己是先看到她这一面，估计两个的相处又是另外一种风格。

不过，当车子渐渐驶出城市的时候，姚婕，包括刚才齐不闻对她那种奇怪而又突如其来的愫，也随着城市一起被抛诸脑后了，齐不闻踩死油门，一路向着宁夏狂奔，一路上都没有休息，中途还给宁夏那边的伙计打了个电话。

齐不闻联系的是叶红祈和疯子找的接，对于齐不闻突然用了别的号码并没有表示疑义，在齐不闻说觉得身边的伙计里有不对劲儿的时候，这伙计便一脑将最近所有况全都告诉了齐不闻。

彦大是在三天前到了宁夏，除了购置装备之外，他还让这边的伙计给他大概说了一下宁夏的况，这边的蛊师并不多，只有些看风水的，勉强算得上是同行，看点儿什么阳上的毛病，跟他们打听了一圈儿，没听说最近有什么奇怪的。

剩下的事问起来需要点技巧，听伙计的意思，“齐不闻”是昨天晚上带着到了宁夏的，吃饭是宁夏当地这个伙计安排的，但是他自己没去，“我看您也没有叫我的意思，”伙计说话有点儿酸溜溜的，听着好像还有点儿埋怨，“我想您是自家兄弟要说点儿体己话儿，这我怎么好意思往前凑。”

齐不闻没说什么，让伙计把地址给他，说是明天晚上要跟他碰个面，伙计没察觉异常，满答应下来，随后地址就发到了齐不闻的手机上。

大部分伙计最大的优点就是嘴紧，都谈不上什么为了主子考虑，主要是为了自己，因为嘴大丢了脑袋的案例不在少数，没会为了一时的舌之快给自己添麻烦，齐不闻压根儿不担心这伙计会把这事儿告诉任何。

车行一一夜，齐不闻最后觉得自己意识都快模糊了，买了本杂志让fion在旁边给自己读，一看她拿书的方向都反了，心说自己特么怎么能奢求一只蛇上过九年义务教育！

“算了，唱歌你会么？”

fion点，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天跟齐不闻在一起待的时间长了，渐渐通了点儿，不是说能听懂话的那种，齐不闻觉得她好像多少能感受点儿的喜怒哀乐了。

这小丫清了清嗓子之后开了，说是唱歌，没有歌词，这点齐不闻想到了，不过听到那曲调的时候，齐不闻有点儿意外。

起初齐不闻只是觉得挺好听，但是越听越觉得熟悉，记得自己一定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突然，一个念在他的脑海中闪现出来。

前两年跟着唐克到处瞎跑的时候，他们救了个中蛊的苗家汉子，叫阿山，当时给他下蛊的孩儿叫阿翠，为了抢夺对阿山的……emmm……抚养权？当时那男中了蛊变得跟个智障一样，说抚养权也不过分，反正就是唐克和阿翠为了抢阿山，俩斗蛊，阿翠中蛊之后眼睛就瞎了。

事后想想，她好像并不悲伤或者意外，可能是从她给阿山下蛊的时候就猜到了自己的命运，她只是坐在门唱歌。

那曲调就和fion唱得一样。

山歌没有准确的编曲，但是不同地方的风格都有自己的特征，齐不闻觉得自己肯定没听错，他有点儿激动，困扰他很久的困意一下被驱散。

“fion！”齐不闻有点儿激动地抓着她，“你小时候，在还没来城市的时候，住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