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里没底，但他面上却波澜不惊，好似镇定自若。

只要炸药包没在自己军队前方或顶炸，那就没问题。

能给骑兵带去杀伤更好，不能也无所谓。

关键他要的只是那一声响。

战马再怎么锐，参加战斗再多，它也始终没经历过炸药或炮弹的洗礼。

这一包下去严纲跟那三千骑不仰马翻，高艾把割下来自己踢。

投石机严纲看到了，飞到空中正快速落下的“石”他也看到了。

但他却丝毫不慌，一块石而已没必要过多在意。

它能砸死一两个又怎样，根本阻挡不了骑兵的冲锋。

不过这石好像有些奇怪，居然还会冒烟。

当他看到青烟的时候，就证明炸药包已经离他很近了。

严纲非但不害怕，甚至在本能中觉得自己能把它挑开。

但马匹一但跑起来，速度只会越来越快，炸药包的落点已经悄然跑到了他身后。

接着就是一声惊雷巨响，哪怕远在赵庄的都能听见。

公孙瓒豁然扭看向井陉方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又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方泽山曾言黑山内有数雷鸣不绝，却不见雷光，称此为赵定安多行不义必引来天怒。”

“难道现在还能引来天怒不成？”

这就是信息不对等的后果，在公孙瓒升起这个念的时候甚至有些高兴。

认为连老天都站在自己这一边，心里的那不安也被压了下去。

炸药的炸，实际造成杀伤有限，但那足够把震死的轰鸣声，却把数十骑连带马震毙。

马俱惊之下，哪还能看到之前骑兵的威风，没被当场震死，吓死，都算他们命大。

“攻。”

得亏自己这方早有准备，炸药包也离了一段距离，否则现在是什么况谁也说不清楚。

即使如此，己方士卒也骇目振心，连高艾的军令下达都在好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

只是在这个时候，他们眼中没有惊惧，只有兴奋的火焰。

己方有此利器，那战功还不是拿到手软，天下何能敌。

高艾一炸定胜负，收缴战利品及俘虏时，井陉城门却快速开。

看到这里，高艾发出畅快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