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到这个时候了，他还能笑出来。

感受到自己完全无法呼吸，那个男张开，可是一张嘴，冰凉的水就会冲进他的嘴里，而后是肚子里！

他是在憋不住了，感觉自己离死差不多，肺部极度缺氧，整个脑袋也是嗡嗡的昏昏的！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萧战居高临下的冷声喝道。

那个男拼命地拍着马桶，萧战这才松开了脚，而后揪着他的脑袋将他拎了出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那个男浑身湿漉漉的，瘫软在地上，拼命的咳嗽，拼命的呼吸着空气，整个脸部都憋得发紫！

"说！"萧战沉沉着脸。

"是……是杜氏集团的董事长夫，曹丽兰。"

萧战眉紧皱，抬看向杜晴雪，杜晴雪也微微诧异的看着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