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指向那张照片，顺着灯光倒映在他眼中，没有赏心悦目，也没有任何好的绪，有的只是不解跟仇恨。

“那个，身边有一个妖，我闻到气味了”

“诶？”

李知恩愣住了，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探多看了一眼李晖的表，发现他现在心十分不好的样子，尴尬的讪笑起来“所以，是那五个当众的哪一位呢？”

“左手第二个”李晖说了个位置，双目紧盯着照片里的少，他现在不得找到这个问一句姜芜的所在位置，然后不顾一切去杀了他！

想到了姜芜，他忍耐了许久的仇恨一瞬间发，眼睛通红的瞪着外边。

“那个妖，不对，应该说那个神，就是杀死我，害得我在间饱受折磨四百多年的凶手！”

现在满心都是仇恨的李晖，如果让他现在看到姜芜每天过着被五个伺候的好子，指不定要吐好几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