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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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呐！寒冬腊月的，虽然东北有暖气，但你也不至于穿着吊带裙和黑丝袜吧！

刚才端饭时，还一趟一趟的扭着，故意在他面前走来走去。

方景宇只能低着，视而不见，可她不依不饶，竟还追问：“你看呀……我这样，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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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宇不搭理她，暗骂：好看个！抽风啊？浓妆艳抹的“花猫脸”给谁看？这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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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宇……”

甜甜的唤他，含糖量至少十个加号，可惜方景宇不吃这一套，忍无可忍，立即横眉立目：“你叫我什么？”

“景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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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赵琳笑笑，好似并不在意方景宇的冷劣态度。

“那你……看看我的红，是时下最流行的斩男色！你看！你看嘛！！！”

边说着边扬起下，撅着小嘴向前凑了凑。

方景宇不想看她，怎奈余光也能扫到她的举动，不由得嘴角抽了抽，直言不讳的说：“像鬼似的，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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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赵琳红了眼眶，委屈着喃喃道：“那个……嘛对我这么凶？妈都是好看……呜呜……”

方景宇停下了夹菜的动作，呼吸着勉强调整了语气：“那她让你在家吃饭时涂着红了？让你穿成这副样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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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下午方景宇要去看他爷爷，可赵琳非要死皮赖脸地跟着去。没办法，腿长在她身上，于是“小尾”就跟着去了。

好在她自觉的洗净了脸，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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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家不远，两一起坐公车，二十几分钟就到了。

爷爷72岁，身体还挺硬朗，住在城郊的旧平房。

方景宇买了些水果、菜和，进屋跟爷爷说了几句话，就拿起拖把和扫帚开始打扫，又进屋查看一圈，看有没有要洗的衣服。

赵琳格外殷勤，找块抹布，帮着这个没有血缘的爷爷擦玻璃。

爷爷：“丫，歇一会儿吧！不用你活！”

赵琳：“没事，爷爷，擦擦玻璃，这不快过年了吗？”

收拾了一圈，方景宇准备做晚饭，赵琳赶紧跟进厨房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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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宇哥，我同学很多都割了双眼皮儿，我也想割！”

“嗯”

“你说我割了双眼皮儿会不会好看？眼睛会变大吗？”

“不知道”

“那你说我到底割不割双眼皮儿啊？”

“不知道”

“景宇哥，毕了业是想留在b市吗？”

“不知道”

方景宇奉行一问三不知，三问九不知的原则，装聋作哑，一傻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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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天黑的很早，两在公站等车的时候，寒风凛冽。赵琳把领用围巾裹得紧一些，说了一句："景宇哥，好冷呀！我好冷呀！"

这是最直白的暗示，方景宇怎能不懂？却故意说：“嗯，幸好我穿得多！我不冷！”

“……”

又过了一分钟，他用眼角瞥了一眼，心想：谁让你出来穿的这么少的？这大冬天的，都快过年了，你穿个薄棉袄、体型裤，自己找冻，怪谁呢？

哎，但不管怎么说，她是妹妹，而且刚才在爷爷家也了些活，总有优点。

于是，方景宇还是脱下羽绒服，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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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眼前一亮，立即满血复活，穿上棉袄就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方景宇，掩饰不住的欣喜和得逞。

“景宇哥，你对我真好！”

“赵琳，我并不愿将这件衣服给你穿，今天零下30多度，我也很冷。但我是看在阿姨和我爸的面子上，于我个而言，你只是与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异，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妹妹，所以我们之间应该保持距离，这个道理希望你能尽快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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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冽的寒风，呼啸阵阵，方景宇抱着手臂，挨冻，却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此刻，他身侧站着一个，正穿着他的羽绒服。这一幕恰似玉龙雪山那次。

不过，赵琳怎能跟余秋相比？

如果是余秋说冷，不，她不需要说，只要缩缩肩膀，方景宇就会毫不犹豫的脱下衣服给她保暖。只要她能笑一笑，方景宇就算冻成冰块也心甘愿，毫无怨言。

可换作别就不行，这份感是独一无二的，针对太强，他只喜欢余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