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原料都不是什么值钱之物，也不稀缺，一时间没看得懂林家的行为。

香儿也有些不明白，乘着一白宋没有外出，便在家中缠着相公想问个明白。

白宋不愿意多讲，可被夫缠得不行，也只能尽可能地解释。

“香儿，你听过羊效应吗？”

“羊……效应？”

“就是羊群会效仿羊的行为，羊走到哪儿，羊群就会跟到哪儿。现在虽然没能懂林家的行动，但只要这么持续下去，总会有别的家照做。最后便会有更多的家庭照做。一家收购造纸的原料不能对原料价格造成什么影响。但无数收购造纸原料，必然会引来群聚效应，到时候，就算是一泡屎也会被炒到天价。到时候，只要我们瞅准时机将收来的原料卖出去，根本不需要变成纸张，我们就能大赚一笔。”

香儿听得云里雾里，但见相公如此肯定，心里倒是不再怀疑，毕竟还没见到能比相公更能赚钱的。

白宋给香儿说得简单，但要真正引发商户大规模效仿还需要借一借陈家的东风。

最近几，陈家还算沉得住气，听到外面传得厉害，即便也有少数的商户跟随学习，但陈家小姐依旧不为所动。

又过了两天。

陈惜容得到最新的消息，往返林府的货车越来越多，除开纸张原料，好像还有印刷成册的书籍。

陈惜容想也不想，断定那些书籍就是三国演义。

以往从林府出来三国演义全部运往蓟县。

但此次不同，林府出来的货车不再进蓟县，而是分散到了幽州各处小县。

得知此消息，陈惜容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林家赘婿是不想跟我在蓟县争了，而是转变方向，准备将书册卖到幽州各县？但是幽州各地小县的县民收不高，一本书册动辄上百文，怕是没买得起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