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

永兴学院出来的一群同学都懵了，诧异地看着白宋，更为诧异地看着车后的袁天罡。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这谁啊？”崔星上前问道，脸上多有部分，随后撸起了袖子。

上次因为同学被欺负自己袖手旁观被收拾得够惨，这次可是要好好表现，想着就要上去把像乞丐一样的古怪中年给揪起来。

贾可上前一步，拦住崔星，严肃道：“你要什么？”

“骂我同学是妖怪，不给他点教训，还以为是我永兴学院无！”

“放肆！这是虞老请来教你们的老师，袁天罡袁先生！”

“什么？！这不就一臭乞丐吗？”

众大跌眼镜。

贾可懒得跟解释，跑到袁天罡身边，陪着笑脸：“先生，您是有哪儿不舒服？”

袁天罡经历了刚才的惊骇，现在绪稍显平和，逐渐回过味儿来，然后又看了看白宋，疑惑地问：“这……这是你永兴学院的学生？”

“自然，这就是在坊间广为传说的水调歌作者白宋啊！”

“白宋！这就是白宋！”袁天罡恍然失色，认真再看几眼，还是惊骇非常，但已无一开始的畏惧之色了。

贾可看得有些古怪，又问：“先生如此打量白宋，莫不是这白宋有什么非常之处？”

“非常？非常之非常！非常非常之非常！”

袁天罡还是看着，远远的，来回走着，似乎不同的角度看着白宋会有不同的感觉。

虞青青看着这有些古怪，把白宋拉地后退了几步，小声问：“这是先生？怎么看着是疯子？”

白宋也是莫名其妙，打量着自己的衣着，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的。

“袁先生，咱们是不是先进学院再聊？”

贾可试问了一句。

袁天罡郑重其事地点点，然后小声说：“你先让那进去。”

贾可对白宋拜拜手：“白宋，把玄奘大师请进屋去。”

白宋点了点，走到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玄奘面前，摆出一个请的手势。

很奇怪，这玄奘也认真地看着白宋，上下打量了好一阵，才从马车上下来，然后跟着白宋进了学院。

这两位可都是赫赫有名的物，富有传奇色彩，甚至比李世民的名气还大，白宋本该花更多心思在感慨上，跟这样的历史物见面，绝对是个值得纪念的时刻。

但先后被这一僧一道打量，把白宋给看得浑身发毛，自我怀疑，暗想自己是不是哪儿不对劲，是踩着狗屎？是没擦净？还是裤裆拉链开了？

嗨！这年哪儿来的拉链？

一刻钟后，外面所有都回到了课堂上，各自做好。

然后相互露出古怪的眼神打量着彼此。

彼此指的是学生和老师。

走了一个匠，来了一个道士跟和尚。

一老一小，一贫一富，格鲜明。

跟这一路老师比起来，院外盯着众上课的班主任高审行反而变得正常了许多。

“这两位便是之后一月给各位讲课两位先生，玄奘法师和袁天罡先生。”

同学们起立，对着两位先生恭敬地行礼：“两位先生好。”

袁天罡换了生学院的新衣裳，体面多了，半眯着眼睛，一副高的姿态，安然地享受着，点了点，轻轻“嗯”了一声。

玄奘则是惶恐起身，对着同学们连连还礼，中啧啧有声：“不敢当不敢当……折煞小僧了，往后各位叫小僧法号玄奘即可。”

“一个和尚，一个道士，能教什么？”长孙涣还是那副样子，趾高气昂，谁都看不上，也什么都不顾，直接问出了所有心中的疑惑。

玄奘笑容可掬，站着回应：“受虞老所托，往后一月与大家分享探讨《金刚经》、《华严经》，以及般若部经典节选三十章。”

听名字同学们都觉得脑子嗡嗡的。

四书五经就够枯燥了，佛经可还得了？

众叫唤眼神，心道往后的子会不好过。

玄奘说完，袁天罡接着说道：“劝放手的东西贫道不会教，言重而行弱的东西，贫道也不会教，空乏无实的东西，贫道更不会教。贫道要教的是连山术，风水宝藏之学。你们之中弱有能学成，上可纵览星相，推演天道，下可观山看水，定世间事兴衰。”

“这不是神棍吗？！”

大家都是学过圣贤书的，一看一听，这袁天罡的尿跟外面走街串巷的神棍一模一样，偏偏市井小农还行，到了各位世家子弟面前，这些话术可不怎么管用。

两位先生一番话，瞬间让所有都感觉到不靠谱。

连白宋都有些大失所望的意思。

课堂内议论纷纷，都在说不晓得虞老是什么意思，这两个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诶诶诶，都安静！虞老有虞老的打算，往后就听两位先生的教导即可。”贾可在中间打着圆场。

“是。”

课堂内，杂的声音稀稀拉拉。

“说得这么神，两位先生怎么不显露一手？”虞青青起身，怕是不嫌事大。

她这么一说，瞬间勾起了众的兴致。

众瞬间附和：“就是就是！两位先生都是佛家和道家的有名物，相比佛法和道法都是不低。什么金刚经，什么连山术，学会了都有些什么法术？玄奘大师，您要不先搂一手？”

玄奘起身，低笑着，又是摇：“小僧只是个讲经的，没有什么佛法，这位道长的连山术号称天下无所不知，各位还是请道长先显露一手吧。”

众偏看着袁天罡，各自笑着，有些不怀好意。

这是要拆老师的台，让老师知难而退。

之前他们都听白宋说了，江湖中好多骗的戏法，学考试之前还有油锅里取铜钱的事。

永兴学院的学生们都已经有了初步的唯物主义思想，心说袁天罡这种江湖术士，肯定也有一套骗的伎俩，今落在白宋手里，岂能有好？

各自脸上虔诚，心里腹黑，就等着白宋跳出来打脸了。

袁天罡闭着眼睛，老神在在，嘴角还有些不屑地上扬，等课堂都安静了，方才开：“你们想要看什么？”

“大变活、油锅取钱、凌空抓鬼……那些江湖上流传的，我们都想看。”

袁天罡不屑一笑：“江湖传闻，皆是骗戏法，贫道通星相、面相、山海相。”

谢远看了一眼白宋，拉着白宋站起来：“先生，你方才喊白宋妖怪，那就给白宋看看，他这面相如何？未来有何成就？”

提到白宋，袁天罡脸色一变，逐渐皱眉。

“怎么了？先生的面相之术还要分不成？那行，您从我们中间挑一个来看。”

“你们当真要听？”

“当然，这有什么不能听的？”

袁天罡起身，看着白宋，缓缓说道：“妖星降世，逆转千年，李唐三代，江山易主！”

“……”

学堂内，众沉默，变色逐渐凝重。

袁天罡再问：“还要再听吗？”

贾可赶紧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