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将疑，犹豫之后还是点了点。

算上这四，一共就有六去袁天罡门下听课，数六比九，倒也不算太难看。

随后，六推门进了小书房。

袁天罡端坐堂上，点了香，正闭目养神。

“先生，我们来听课。”白宋找了个位子坐下，说了一声。

袁天罡睁眼，看到面前六，稍有差异，然后摇摇：“你们几当中只有这小子一能坚持下来，其余五，我劝你们还是知难而退吧。”

袁天罡所指能坚持下来的正是白宋。

其余几相互看着，一进门心里就老大的不爽，心说要不是白宋说什么道家是正统，他们才懒得来呢！

还知难而退！

“这臭道士还真蹬鼻子上脸了？”

长孙涣转身就要走，白宋拉了他一把，让他先安心坐下。

长孙涣落座之后，把扇子合上，翘着二郎腿：“袁先生，前两就看你吵吵嚷嚷没完没了，也不见有什么真本事。我来呢就是想让这小子早点清醒，就算道家的道法是正统，跟着你也学不到什么。”

长孙涣拍着白宋的肩膀，一副看你执迷不悟的样子。

“关门。”袁天罡突然说道。

后面的虞青青依言将门关上。

几关在小书房内，袁天罡看着长孙涣，片刻后一笑：“你眉角外翻，是族中不被待见，眼角两颗痣，是家中老二，老大抢夺空间，你处处被压制，印堂聚气不散，是心怀憋闷的征兆。如此纨绔，不过是自保，是怕自己表现太好让家中大哥感到威胁，从而对你起了杀心。”

“你你你……你胡说什么东西？！”

袁天罡冷笑一声：“胡说与否，你自己心里清楚。”

白宋看那长孙涣脸色铁青，怕是真被说中了。

长孙涣重新拿起扇子，一个劲儿地扇风，小声问白宋：“你说，这到底用了什么妖法？你不是见识过很多吗？”

白宋平静地摇了摇，眉微微皱起。

长孙涣看了，表凝重起来。

剩下几也看出了些门道，感觉这脾气是坏了点儿，但似乎是真有些能耐。

袁天罡没有多说：“既然想学道法，那就先学画符吧。”

……

画符是几道的第一课。

课程简单，不过是绘画一般，先生画什么，大家就跟着画什么。

比绘画山水还要简单。

但让众不明白的是，这画符的简单事却要不断地重复再重复。

一天下来，每个都画了不下几百张，却又无知其用意。

第一天还能忍，第二天就有些熬了。

白宋的课程除了画符还是画符，第二天下午长孙涣就受不了了，摔了笔离开，转投佛门去了。

佛家求学课程也相差无几，不是画符，却是讲经，各种生涩的经文不断地讲。

整个学院，一整天都是阿弥陀佛之类的东西。

烦得学院的鸟儿都没了。

但两位先生分开之后，学院里没了吵架的声音，倒也各自安逸。

到了第三天，本该是学院放假的子。

听佛经的同学全部外出游玩，放松心。

还有几个拉着白宋说是要去找诗诗姑娘。

但袁天罡没有给剩下的五放假，除了常的画符之外，还给几提出了新的要求——辟谷！

辟谷，简单来说就是不吃东西，只喝水，要持续一个星期。

崔星和谢远忍不住了，别了道家，转投佛门，随同学们一起外出游玩。

陆遥心志不坚，本想退出，结果看白宋忍着，自己不想又输给白宋，故而没有说话。

休息的子，整个学院就剩下四。

连先生和贾可都不在。

三个学生和白蜂这个书童。

最可气的是，白蜂一在旁吃东西，三个饿得前胸贴后背，却是不能吃哪怕一。

安静的学院里，三个在小院里闭目打坐。

白蜂在远处的小亭里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着三。

陆遥肚子咕噜噜一声，引得虞青青抱怨：“你能不能别叫唤了，搞得家好饿。”

陆遥垂丧气，黑着眼圈：“你以为我想呢！哎，我说白宋，你在这儿扛着为了什么？难不成真要学道成仙？那袁天罡分明就是玩儿我们呢！”

白宋神尚可：“如果受不了，就不用陪我玩儿了。”

“休想！这次我绝不服输！你能坚持，我也能坚持！”

“虞青，你呢？这才是第一天。”

“我……我也要坚持。但是……我们学这些又有什么用？我可不想出家当和尚，或者当道士。”

“到了现在，我似乎有些明白先生的意思了。”

“先生？哪个先生？”

“虞老。”

“爷爷？爷爷安排这些有什么意义？”

“佛教两家有太多相悖之处，想要在一家小小的学院里面共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其实虞老的意思并非是要我们学习佛法或是道法，他想要的不过是让我们多一些见证和体会。我们之间有了这一段的生活，往后在朝为官，各为其主时，就是今所面对的局面。虞老还是想让我们相容，就算立场不同，也要学会融洽。”

“哼！”陆遥冷哼一声，“你放心好了，以后就算我们为敌，就念今你我一起挨饿，我也不会对你赶尽杀绝。先生要我们融洽，我就算在不待见你，也会遵循先生的意愿。”

【作者有话说】

输去了，更新一章大章，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