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手时间凝滞已经足够告诉很多
很多事了,至少巫凰、鹿铃、萧允以及可能存在的涂小茗都感知到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如果她们在这里的话,应该已经开始探查起周围了才对。
果不其然!
当涂笙拿起酒壶准备倒酒的时候,周围喧闹的气氛瞬间凝滞。
时间凝滞!不是他用了,而是另一个
用的!
这次的持续时间并不长,涂笙心算着十几秒便恢复了。
这是一种默契,使用权柄的
在告诉涂笙她也在!
只是不知道是鹿铃还是涂小茗了,除非……有第三次凝滞!
涂笙默默等着,很快便等来了第三次!
他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看来萧允没有将涂小茗丢到另一个时空中,而且三
目前都在这片时空中!
涂笙将面前未喝完的半壶酒拿了起来,对着长安的方向,将酒
洒在地板上。
淅沥沥的洒酒声招来了不少
的瞩目,尤其是店小二,只是谁都没去打扰涂笙,毕竟这种打扮的
在洛阳,可招惹不起。
反正酒钱也付了,撒就撒了吧。
等涂笙洒完酒后,他便开始预言汪雪凝的位置。
就算来到这片时空中,预言次数被重置了,那他也还只剩两次可以使用,所以必须考虑优先级。
唐朝的个
武力值并不算强,狗蛋就算是不知道历史,凭他序列八的等级,也可以在这片时空里安稳活下去。
其余几
更不用说了,唯独让
担心的就只剩汪雪凝。
她要是不能回去,吴昊癸夫
就算不把他的皮剥了,他也没有脸面去见这两位了。
随着预言开始,涂笙便看见了一片画舫。
那些画舫飘在湖面正中,如一颗颗闪烁着宝光的夜明珠点缀在湖心。
不过奇怪的是大多画舫之上都没有
,只有正中的一艘印着‘紫’字的画舫船
,站着一位穿着淡紫色纱裙的
孩。
涂笙一眼便认出了那是汪雪凝,只是她的妆容已经完全融
了时代,眉心点着一抹朱砂,看模样……似乎是在唱歌。
好家伙,你这是想在这里也当个明星啊?
不过这个时代的明星,可不比你那个时代,这要是被达官贵
看上了,你是从还是不从啊……
涂笙无奈摇了摇
,幸好自己先是预言了这个家伙,不然后果可不堪设想!
虽说唐朝是以胖为美吧,可也不至于都喜欢胖的,美如汪雪凝还是很有市场的。
不过有用的信息也就这么多,涂笙不好分辨这是哪座城市,只好退出预言,用一枚从青楼里顺出来的碎银招来了小二。
“客官,您有什么吩咐?”小二笑着看向桌上的碎银,脸上仿佛绽开了一朵菊花。
“这洛阳的画舫哪家最有名?”涂笙将碎银推了过去。
“嘿,这您可问对
了。”
小二收起碎银,塞进腰带:“说起这洛阳的画舫可有得聊了,要说哪家画舫上的项目最多,那必然要数昆家娘子为最,可要说……”
“行了,有没有一家画舫的船身上刻着‘紫’字的?”涂笙及时打断了小二。
要是让他这么说下去,怕是天亮都说不完。
“紫?”
没等小二回答,旁边一桌的青年便
话道:“公子问的莫非是汝州的紫家歌妖?”
歌妖?
听着倒是和汪雪凝的专业有关,不过……她到这里究竟多久了?连名号都闯出来了?
还叫什么歌妖……这怕不是什么好名声吧。
“应该是。”
涂笙让小二退下了,转
看向那位青年:“兄台可知这紫家歌妖的姓名?”
“听说姓汪,又听说姓王,也有说姓忘的。”
青年瞬间流露出一副向往的表
:“据说听歌妖一曲,便可忘却
世烦恼。
只是可惜……”
涂笙眉
一皱,急忙问道:“可惜什么?”
“可惜想听歌妖一曲,没有白银百两连船都上不了,就算是上了船,也得看歌妖的心
如何,否则也是难以听那妖曲的。”青年摇
叹息。
白银百两?
涂笙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好尴尬地看着面前的这个青年。
这么看来,这丫
混得还算不错啊,连百两白银都不一定能听到一首歌,就算是有
想要对她做些什么,没有个十万两砸门,怕是都见不到
。
看来
啊……还是得会门手艺的,这要是
通了,真是走哪儿都饿不死。
涂笙没再继续聊下去,只是打听了一下汝州画舫的位置,便结账离开了酒楼,寻了一处稍隐秘的位置,就手握镰刀转移到了汝州湖畔。
既然先前有三次时间暂停,就证明涂小茗绝对是用了一次权柄的,那自己就算再用几次,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看着眼前不断靠拢的画舫以及周围的房屋景象,再对照了一下皎月在湖面反
的模样,涂笙确定了一件事。
这里确实就是他预言看见的地点。
紫家歌妖……有九成可能是汪雪凝。
不过百两银子才能上船,涂笙从青楼里可没弄到这么多银子啊!
要不……再去一趟?反正那些钱也都是脏的,这次多拿一些!
涂笙说做就做,瞬息之后,他便又换了一身书生打扮,不过穿戴却极尽奢华,连鞋
都镶着两枚羊脂白玉,明眼
一看就知道他是某家出来的贵公子。
这些东西青楼当然是没有的,当他从青楼顺了千两银票,感觉有些不太够见汪雪凝一面的时候,就又瞬移到了死城长安中。
要说大唐的宝物哪里最多,当然是皇宫库藏,这一身差不多都是在那里凑齐的。
按理说画舫通常是不会靠岸的,顾客想要上船,可都是乘渔夫撑的小舟,挑选好某一艘画舫后,由小舟送过去。
可这一次不同……
涂笙还没到湖边呢,那些已经开始朝湖心靠拢的画舫便调转方向,主动朝岸边靠了过来。
别的不说,单论涂笙身上那几块玉就够他们吃几辈子的了,这种客官要是照顾好了,就算把整个汝州的画舫界垄断了也没什么。
“这是哪家的公子?”
小舟上大多都是常客,看见画舫动了,扫一眼岸边就知道目标是谁,可瞧着涂笙眼生,便不由问着周围的同道中
:“看着眼生,不知道是不是长安来的。”
“应该不是长安的
,可身上的东西……却眼熟的很。”一个穿着墨衫的青年讲道。
“眼熟?这位兄台,怎么个眼熟法?”
“不好说。”
墨衫青年吐出三个字,目光却一直挂在涂笙腰间的玉珏上。
这东西他小时候见过,当时想要拿来把玩,却差点没被他爹把手给打断,所以记得很清楚。
至于被打的原因,他记得更清楚,就四个字——这是贡品!
要知道这种东西就算是被那位赏赐下来,也不可能随意佩戴在身上,除非……他和皇室有关!
可他生活在长安,家中也有当官的
,皇室的青年大多他都认识,唯独没见过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