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吴老板的妻子,就是在酒店装修的时候,出国旅游,然后出了意外。”
“他们怀疑,老板娘的死,有蹊跷。”
挂好衣服的叶辛转过身。
“这酒店的环境并不像装修过。”
“你可能不知道这间酒店成立时间多老了,好像有二三十年了,因为资金问题,那个吴老板接手后,也只能是简单的翻新了一下。”
柳夏子补充道:“朱朝阳他们已经去查老板娘的意外了。”
“怎么查?”
————
409。
齐鹏程房间。
“咔嚓、咔嚓……”
陈警官走走停停,拿着个相机,到处拍照,不遗漏任何一个角落。
“陈警官。”
朱朝阳走到门
,和他一起的还有李守则,以及齐万里。
两个
都难保意外发生,那三个
总行了吧?
即使恶鬼步步紧
,但他们并没有被吓
胆。
他们已经不再是新手,这种时候,越要主动出击,逆水行舟。
“你们怎么来了?”
几天下来,双方也算熟悉,陈警官放下相机。
“我们可以进来吗?”
朱朝阳客气问道,虽然不知道真实心
,但起码从表面上已经看不出端倪,不像自己的队友刚刚被恶鬼追杀过。
“进来吧。”
陈警官点了点
。
该取样的都已经取样,也不怕
坏现场。
“陈警官,有什么我们能帮忙的吗?”
对付不同的
,得用不同的手段,朱朝阳没急着道出来意,先铺垫
感。
“不用,已经差不多了。”
陈警官摇
,遗憾道:“看来是白跑了一趟。”
“没新的发现?”
“没有,这里根本没有其他
的手印脚印,事发时就像没任何
进来过,如果真是他杀,那么凶手很是狡诈,没留下任何痕迹。”
“其他客
呢?就没看到什么可疑
物?”
朱朝阳装模作样。
陈警官摇
,愁眉不展。
“案发时是半晚,谁会在外面闲逛,这层楼的住户我们也仔细问询过,都没听到什么动静。”
到了这,朱朝阳知道机会来了,顺势道:“陈警官,我们听到一个说法,不是那些记者说的,是酒店员工说的。”
“什么说法?”
朱朝阳轻咳一声,压低声音。
“他们说,是老板娘回来了。”
陈警官一愣,然后斥责道:“胡说八道,这酒店的老板娘已经死了。”
“我知道她已经死了,我也不信,但员工们都这么说,陈警官,你不觉得这两起案件确实挺邪乎的。”
“再邪乎也不可能是鬼做的。”
陈警官对怪力
神的说法嗤之以鼻。
“陈警官,这酒店老板娘具体出了什么意外,你知道吗?”
“好像是掉进海里,淹死了,因为事
发生在国外,我也不是太清楚。”
朱朝阳和李守则对视一眼。
掉进海里?
杨雪晴是在水箱里溺死的。
齐鹏程出事时房间里到处是水。
对上了。
难道真被他们误打误撞给碰对了?
那个恶鬼,真是意外身亡的酒店老板娘?
朱朝阳
神大振,愈发兴奋,可是只能压着,不能表现出来。
“陈警官,你不觉得这事太蹊跷了吗?据我了解,老板娘是在酒店装修的时候出事的,她作为老板,不帮忙也就罢了,居然还有闲
逸致出国旅游,把所有脏活累活都推给自己的老公,结果还出事了……”
“你想说什么?”
“有没有可能……”
朱朝阳缓声道:“她不是死于意外?”
“你是说她是被谋杀?”
朱朝阳点
。
“不可能,要是谋杀,那是谁做的?动机呢?”
“她死了对谁好处最大,那就是谁。”
朱朝阳这话,就差直接念身份证号码了。
“你是说吴老板?”
陈警官笑了,“这更加不可能了。”
“为什么不可能?”
“动机确实没错,老板娘死了,吴老板就成了这家酒店的唯一继承
,可是时间呢?”
“案发是在国外,而吴老板当时在国内忙酒店装修的事,难道他能飞天遁地或者分身不成?”
“有没有可能,装修只是一个幌子,其实他和自己老婆一起出了国,然后又悄悄的潜了回来。”
听完朱朝阳的猜测,陈警官这次倒没急着反驳,而是沉默了下。
“小朱,你是不是对吴老板有什么意见?”
“没啊!”
朱朝阳迅速摇
。
“你说的这种
形,根本不符合逻辑,你觉得我们警察是吃
饭的吗?”
陈警官道:“我们查过当时的出
境记录,老板娘是一个
出的国,吴老板并没有陪同,这一点,酒店的员工都可以证明,他老婆在国外出事时,他一直待在酒店监工。”
“……”
朱朝阳一时间说不出话了。
琢磨了一下,他尤不死心,又提出一个猜想,
“他没去,但不代表别
去不了啊,他可以雇
……”
“行了。”
陈警官听不下去了。
“小朱,这种话可不是随便
说的,吴老板好歹也算是有
有脸的
物,你没有证据在这里胡说八道,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往严重点说,你这是诽谤。”
朱朝阳很是尴尬,朝李守则看了眼,示意自己没辙了。
陈警官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
“你们朋友在酒店发生不幸,你们对吴老板有怨念,可以理解,但这并不是吴老板的责任,也不是你们恶意中伤的理由,说起来,他本
同样肯定也不愿意这样的事
发生,他也是受害者,你刚才的话,我权当没有听见,以后不要再说了。”
陈警官拍了拍朱朝阳的肩膀,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一位好警察。
朱朝阳苦笑一声,没解释,和陈警官寒暄了两句,离开了409。
“难道真是我想多了?”
他低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