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老板已经在接受惩罚了,你身为庞老板的合伙
,总不能
看着吧?”
苏谨狞笑一声,走向断指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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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骗到他的地盘,苏谨不是不能接受。毕竟这个世界上只要有赌,就少不了骗,他的会所又不是阎王殿,老千怎么就进不来了?
但是苏谨不能接受的是:这个老千太贪心了!
其他老千骗个几十万或许就会收手,而这个老千却直接
到了九位数!
上亿元啊!
要是事后流传出去,大家都说他苏谨被一个老千骗走了几个亿,那他苏谨岂不成了全江州的笑话?
这个脸,苏谨丢不起!
所以,庞大海可以只是吃个筹码了事,但是这个断指中年
绝对不能这么轻松放过!
“赌场出千的规矩你应该很清楚,不用我教你了吧?”
“拿刀来!”
苏谨冷声对断指中年
说着,忽然朝旁边一伸手。
“不要!我愿意赔偿!我把我所有钱都赔给你!五千万够不够?”
断指中年
面色大变,哀求道。
身为千术高手,他就靠一双手活着了。
苏谨用对付老千的传统规矩对付他,也就是要砍掉他一只手!
那跟废了他有什么区别?
“五千万?可真不少呢!只是跟我苏谨的脸面比起来,那就差远了!”
啪!
一把狗腿刀递到苏谨手中。
“按住他!”
苏谨表
冰冷,妖冶的脸上仿佛覆满了冰霜。
当即就有两个小弟冲上来,一
按住断指中年
,一
按住了中年
的左手。
“不要……不要……”
断指中年
满脸惊恐。
只是他的哀求毫无用处。
苏谨狞笑一声,手起刀落。
咔嚓!
断指中年
的左手掉落在地,鲜血染红整个赌桌。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没有一个
敢在这个时候开
说话。
来这里玩的
,自然也知道金殿会所的规矩:规矩之内怎么玩都可以,坏了规矩就得接受苏大少的怒火!
前些年有个燕京来的公子哥,在金殿会所看上了一个倒酒小妹。
想要在会所里强行多
运动那个小妹。
这事被苏谨知道,苏谨当场一瓶酒砸在那个公子哥
上,将那个公子哥扒的只剩一条领带,扔出了会所。
虽然那个公子哥扬言让苏谨吃不了兜着走,但是后来却不了了之。
从那之后,再也没有
敢在金殿会所闹事。
笑话,苏谨为了一个倒酒小妹都敢出
,别说是其他了。
金殿会所的规矩,大于一切!
咣当!
苏谨将狗腿刀扔在地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迹。
“惊着各位了,我给各位道歉。金玉厅暂时不开放了,我让手下清理清理。诸位可以移步珍馐厅,享用各色美食。我请客!”
苏谨无疑极会做
,冲周围宾客拱拱手道。
“感谢苏少好意!”
“苏少大气!”
宾客们也是领了苏谨的
,纷纷走出金玉厅。
一时间,金玉厅里只剩下了秦嬴等
。
苏谨有些神色复杂的看一眼秦嬴。
秦嬴的
藏不露,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好像眼前这个家伙就是电影里的主角,无所不能、战无不胜。
这种可怕的家伙,究竟是从哪个角落蹦出来的?
然后又被姐姐看上,成为对抗成少杰的有力武器?
没错,苏谨却是以为秦嬴是苏予杺故意选中,拿来对抗成少杰的。
“姐夫。你今天帮了我大忙,这些钱是你的。”
苏谨轻轻将一摞筹码推给秦嬴。
粗略一数,少说两千万。
别看秦嬴今天赢得钱不少,可实际上大部分本来都是苏谨的钱。
从庞大海身上真正赚到的钱,也就不到七八千万。
苏谨能给秦嬴两千万,不算少了。
没想到的是,秦嬴却微笑拒绝:“一家
不用这么见外。你的就是我的,我用的时候找你拿就完事了!”
“……”苏谨一阵无语。
这家伙还真不把自己当外
了!
既然秦嬴不要,苏谨也就不再坚持。
两千万不是小钱,苏谨
不得能省下来呢!
“老板,这两个家伙老规矩打一顿扔出去?”这时一个小弟问道。
苏谨刚想点
。
谁知却见秦嬴一摇
:“等下。事
还没结束,还不到处理他们的时候。”
“什么意思?”苏谨愣住了。
这还不算结束?
难不成这位姐夫准备赶尽杀绝,把两
做了?
苏谨正疑惑间,秦嬴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张扑克牌。
却是从断指中年
挖空的那个指骨里掉出来的。
“你没发现他出老千用的牌,跟你会所里的一样吗?你可不要告诉我,你这会所的牌一直都是一种规格,不是定时更换。”
所有赌场的扑克牌,都是自家专用。绝对不会使用外界生产的那种纸牌。
这样就可以最大程度避免出千。
而苏谨这个会所的牌,更是一天一换。每一天使用的图案都不同,这样客
想要提前带牌进来作弊,也不可能。
可断指中年
却像是未卜先知一样,提前知道了苏谨会所今天要使用的扑克牌类型。
很明显,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苏谨目光一闪,立马道:“你是说——有内鬼?!”
秦嬴笑了笑:“我就是提醒一下你而已。至于到底是内鬼,还是其他什么渠道,我就不得而知了。”
苏谨冲秦嬴一抱拳:“姐夫,大恩不言谢,你又救我一次!”
内鬼的危害,却是远比老千更大!
不揪出这个内鬼,苏谨只会持续亏损,直至整个会所倒闭!
秦嬴这次却是等于救了苏谨整个会所,比帮苏谨赢回一个亿更重要!
所以苏谨才说“大恩不言谢”。
“把他们带下去,好好招待!”苏谨皮笑
不笑说道。
“是!”
两个小弟上来,将庞大海两
拖了下去。
可以想象两
的下场一定极其凄惨。
肯说出内鬼是谁,还能捡回一条命;不肯说,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苏少,我冤枉,我冤枉啊!”
庞大海杀猪一样的叫喊着,声音渐去渐远。
而失去了一只手的断指中年
,却是眼神
鹜,一声不吭。
仿佛他手腕流出的汩汩鲜血,不过是水而已。
而在他被拖出房间之后,他另一只手悄悄按了下衣服上的某颗纽扣。
然后冲苏谨咧嘴一笑,消失在走廊尽
。